方薇思绪飞转时，表面不动声色的苏杭也在权衡。

连忙道：“我们是一本非常老资格的杂志，五十年代就已经成立了……”

刚刚见他拿出汇款单，想到对方一个月发表三篇文章，方薇就已经觉得非常难得。

方薇飞快算了下，然后就觉得吧，这少年怕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方薇不解：“更深入？”

忽然有种预感。

自己的时间还是很宝贵的。

方薇发现自己又有些无法招架了。

苏杭带了汇款单，是想午前抽时间去邮局把钱取出来，当下重新把这页价值217块5毛的薄纸收好，对方薇道：“方姐，给你看这个，我不是想说稿费的事情。《青旭》特意让你过来，说明你们很有诚意。既然如此，在你刚刚提起的合作事项基础上，或许，我们可以更深入一些。”

真没想到，这少年，除了《青旭》和《正茂》之外，竟然还在另外一本杂志上发表了文章。

销量提升到1万以上，《青旭》也就能重新稳住，不会再有停刊之虞。

说着朝大家摆了下手，才有些不舍地走向停在不远处的黑色桑塔纳。

方薇感觉有些招架不住对面少年的跳跃思路，闻言只能道：“刘晓庆，大明星啊。”

跳过这个细节，方薇努力与少年对视：“苏杭，你的意思是，想要和我们合作……出书？”

大致扫了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

短篇集。

“对，”苏杭道：“而且，这是一次双赢，如果运作得当，你们，无论是《青旭》杂志，还是博艺出版社，都会赢的更多。”

如果都是真的，只怕……

方薇听完，不得不跟着点了下头，却还是感觉哪里不通。

方薇回过神，再次打量对面少年，终于笑道：“我只是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

苏杭追问：“长期合作？”

还好主编上个月大方了一把，要不然，若是只给了自家杂志常给普通作者的千字10块，今天这事怕是不好谈。

脑子转了一会儿，方薇才又问：“你为什么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