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荣住口,当着本王的面,你这么说话合适吗?”
汉王心累的说道,“苏青所言不无道理,我们的不过不应该拘束在山东,诚然,我们此时若是除掉齐王,可保后续平稳,可若是如此便要与天下藩王作对,这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鼠目寸光之举!”
靳荣有些郁闷:“王爷说啥就是啥,我不说话了。”
汉王冷声道:“不过靳荣的谨慎是对的,我们在前面打仗,要是被齐王背刺,那可真就是欲哭无泪的。靳荣,你将胶州的鳌山卫调回来,就摆在齐王的家门口,提防着点儿我这个七叔。”
“诺!”
……
金陵城的乾清宫里,朱棣闭目坐在金銮椅上,平静的像是一尊威严的凋像,纹丝不动数个时辰。
汤承在一边看着,长叹了一口气。
自从朱棣接到汉王造反的消息后,便一直这么坐着,不吃不喝,什么话也不说,就这么干坐着,已经持续了整整一日。
汉王公然造反,对老爷子的打击还是太大了。
哪怕是皇太孙谋逆时,朱棣也未曾像现在这样抑郁过。
盖世的英雄,在迟暮之年,被自己的儿子用和自己造反时相同的理由,造了自己的反,皇帝陛下如遭雷击。
他知道汉王迟早会造反的,在模拟的历史中,汉王就是造了朱瞻基的反。老二天生长有反骨,建文朝的时候,第二代魏国公徐辉祖曾这么评价汉王:“此子生性狡黠狠愎,不仅不忠于君,而且连其父都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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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朱棣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对此不屑一顾:我的儿子,还用不着你在比比划划。
他一直以为,老二这孩子虽然有反骨,但最起码只要朕还在,老二就不会反,这还是一个好孩子。
然而汉王还是反了,就在朱棣的时代造反了。
而汉王造反的檄文里将意思也说的很清楚:“皇帝老了,这老头子不中用了,我上我行!”
檄文如箭,直刺老爷子的心房。
当他得知汉王造反以后的第一反应是:汉王敢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