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是？”

“我是一切，也是虚无；我存在，也不存在。”

“……”

叶苏看这几位眼露茫然，她就知道自己编对了，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玩意儿。

“诸位，来碗腊八粥吗？”

那锅黑漆漆翻滚的腊八粥立刻成了在场焦点：“……”

王郑九在后面大喊：“别喝，她的腊八粥有毒，我喝完就没有精神力了！”

鸿蒙少女眸光幽幽：“我是混沌鸿蒙，万物之源，可以是邪恶和毁灭，也可以是光明和希望，诸君所得，皆由心生。”

王郑九：“……”这话的意思就是他自己心术不正，怪得了谁。

他还想说什么，已经被他亲爸爸一巴掌按了下去。

陈良神色凝重，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自称混沌鸿蒙的少女，竟然是他死去的前女友！当他看到调查资料的时候惊愕了好久，以为是对方冒用了叶苏的身份信息，如今见到真人，才发现她们当真长得一模一样，但在一模一样的脸上，却又展现出了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一个是温柔的坚韧的，一个却是缥缈于九天之上。

……她是叶苏？还是鸿蒙？

尤其是那条“我回来了”的信息，代表着无论她是谁，对他来说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鸿蒙少女眸光轻转，似乎是发现了他的存在，那双黝黑的眼眸看向他：“要来一碗腊八粥吗？”

陈良正要拒绝，蒋开元教授道：“我来一碗吧。”

鸿蒙少女：“一万星币，不赊账。”

众人：“……”

陈良立刻上前，小声道：“教授，不可冒险，我们不能仅听她一人之言，就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她如果真的是混沌鸿蒙，应该有更厉害的手段，除非她能证明自己，否则我们都不能轻信她！”

无论如何，他绝不能让叶苏建立威信。

蒋开元教授说：“能随意提升和降低人的精神力的人，不会是简单人物，无论如何，联邦需要她。”

陈良劝说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