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年不在乎,他甘愿为刀!
……
不多时,其中天山派的那名弟子便显露出了败相,一个不慎,被五虎门使刀的弟子刁钻一刀,险险逼下了擂台。
台上那个年轻人收刀,拱手爽朗一笑:
“徐兄,承让!”
台下那名年轻弟子也输得起,虽然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却仍是朝着擂台上那名弟子拱了拱手,
“是我学艺不精,你赢了。”
这里毕竟是百川院,众目睽睽之下,不用几位院主提醒,他们也知道此次比武切磋,点到为止。
要是下了死手,那可是要恶了百川院的。
百川院在江湖人心中的印象,已根深蒂固。
毕竟,百川院的‘刑堂’之名,不只是说说而已。
之后,又有几个年轻人陆续登台切磋比试,擂主屡次易主,直到一个来自神拳门的年轻弟子登台后,情况才变得不一样了。
这名弟子身高八尺有余,看起来跟座小山似的,他手持两柄流星锤,挥舞起来,密不透风,那些持刀剑的年轻弟子,根本无法靠近。
稍不注意,便被掀飞出去,跌落擂台。
“好!哈哈哈,神拳门又出了一位了不得的少年英雄!”
台下,面圆身鼓,长相喜庆的白江鹤见猎心喜,忍不住鼓掌称赞道。
纪汉佛也点了点头,“此子天生神力,那铁锤听声音,单单一柄都不下百斤,在他手里,竟轻若无物。”
肖紫衿想去牵乔婉娩的手,被对方不动声色地躲了过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收回手,双臂环抱,淡淡道:“两位大哥有所不知,这神拳门修炼的功法,本就奇特,门中之人,多以力见长。”
“不过,这名弟子确实厉害,年轻一辈之中,恐怕鲜有敌手。就是比起当年的相夷,怕是也不差了,若是由他拿的头魁,倒也说得过去。”
肖紫衿这话,却是硬生生将‘不在场’的李相夷拉下了水,拿一个使锤的莽汉和当年公认的剑道魁首李相夷做比较,其意味,不言而喻。
一旁板着脸地石水闻言,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女子翻了个白眼,嘀咕一声,
“一介莽夫罢了,也配和我大哥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