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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靳夕澜长舒一口气道:你我夫妻一体,这本是应该的。
她总要先稳住这人,不能暴露自个儿的内心。
尽管她一点也不想做这将军夫人。
你——时暮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虽说两人是夫妻,但新婚当日,时暮奉旨出征,实际上并未与这位侯府小姐真正相处过。
再加上他是草莽出身,如今有的一切,都是他在战场上真刀真枪一点一点杀回来的。
两人稀里糊涂成了亲,他又在外征战五年,靳夕澜便相当于守了五年活寡。
他终归是对不住她的。
别的小姐成婚五年,早已儿女绕膝。
偏她这位京城第一美人嫁了他这草莽出身,不仅要守活寡,还要承受诸多白眼。
京城如今盛传的流言,时暮也有所耳闻。
她既要应对府内老夫人和小姑的折磨,又要承担外界对自己夫婿的猜测。
想必,她是艰难的。
辛苦你了。除了这句话,时暮再也说不出别的。
靳夕澜却被这句没来由的话弄懵了,还以为他是在为自己的细心照料而感谢,只淡然地点了点头。
她转过身,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君秀山道,我先前对他总有一些疑惑,如今过来就是为了解惑。
说着,靳夕澜掀开了君秀山衣襟的一角。
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红色的胎记。
靳夕澜小心翼翼的拿起旁边的茶盏,沾了点儿水往他身上涂去。
那抹红色的胎记并没有如先前一般出现掉色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