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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调查过她的家庭状况,发现唯一的亲人在几年前就生病去世了。所以她的后事会有专人去处理。”
丹恒低着头没有言语,连带着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劝劝他。
低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放学,这么明显的低气压显然瞒不过景元的眼睛,男人扶着丹恒坐上副驾驶,转过身后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两个字。
“算了。”
穹总觉得这人话里有话,配合上那张笑脸就像是他早就料到会变成这种情况一样。
真是令人窝火。穹一怒之下也就只能怒了一下。他目送着汽车驶出校门,坚定了继续撬墙角的信念。
而此时车内的景元丝毫没有谎言被揭穿的惶恐,男人顾及着丹恒的身体打开了空调,顺便还随口询问了几句。
“回学校的感觉怎么样?”
“还好。”
“这可不是还好的表情啊。”
丹恒随即像右侧瞥了一眼,后视镜内的少年眉头紧锁、嘴角下垂,像是在生闷气。
“景元,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肯定知道的。”
“抱歉,丹恒。”景元叹了口气。“一想到你可能因为她的事情而难过,我就不忍心开口。逝者已逝,比起她我更在乎你会不会受到影响。”
“这是我的私心。”被谎言所包裹的真相总有暴露的那一天,对于善于探查人心的景元来说这又何尝不是一次机会。
至少这一次他又赌赢了。
“你会怪我吗?”
“不。”丹恒摇了摇头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他再次抬起头时,虽然看上去情绪依旧不怎么高涨,但表情至少比放学刚时那副硬邦邦的‘生人勿进’的模样要好很多了。
所以说真诚、善意才是针对警惕小孩的必杀技。景元心中哼着歌,解决了一起小危机后他感觉离自己计划中的同居生活又近了一步。
按照最近养成的小习惯,晚饭后没多久丹恒就让景元带去浴室洗漱,接下来直至睡前的几个小时两人都会窝在一起。
只不过这次与之前略有不同,当景元给背对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丹恒吹头发时,似乎每隔几秒少年就会不安分的扭动几下身体,赤裸的下身只隔着一层睡裤布料反复磨蹭着,很快动作就从一开始的原地打转变成了前后轻晃。
手中的秀发还未吹干,睡裤倒是先被莫名的水液打湿了。景元装作未曾察觉一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任由丹恒双手扶着他的膝盖轻声喘息,虽然从身后看不清表情但从颤抖的肩膀和红透的耳框能猜到少年如今正体会着怎样的快感。
阴蒂从包裹在上方的褶皱中探出头来,擦蹭在略显粗糙的睡裤表面,丹恒不敢回头去看景元的表情,同时也法停止下体的动作。坐在男人大腿上后他的脚尖法触碰到地面,只能靠手去支撑身体的平衡,可阴蒂硬挺的顶端在裤子上反复搓揉按压的有些太超过了,好几次丹恒的胳膊一软就要摔到地上去,迫不得已必须抬起下身等温度冷却之后再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