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绪去得快来得更快,丹恒加重了手上的力气,结果除去那根东西又吐出了几滴浑浊液体外,男人竟然没有别的反应。他的手开始发酸,能用的技巧都用上了,但刃好像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就连反应都减轻了不少。
果然是有什么生理疾病。
丹恒偷偷在心底说着男人的坏话,随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弯着腰将脸埋进了水里,水流没过头顶的瞬间他有想过放弃,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嘴唇贴在龟头上慢慢张开包裹住,少许水流顺着缝隙进入口中,好在并不碍事。这个姿势并不好深喉,再加上肉棒的尺寸实在是有些夸张,只是含进去头部丹恒就已经觉得嘴角紧绷到有些发痛。口交他已经做过数不清几回,如何用舌头挑逗男人的敏感点,用多大的力度吮吸才能让对方尽快射精,这些都已经很熟练了。可水下做这种事到底还是第一次,仅过了不到一分钟丹恒就有了起身换气的念头,而这时突然施加在后脑勺上的重量更是直接勾起了他心底的恐惧。
丹恒挣扎着直起身,用力过猛甚至险些向后仰倒,他看向正抬着一只手的刃,在对方眼中读出了名为愕的情绪。
这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刃,毕竟丹恒先前的一系列行为有些过于自然了,而口交带来的视觉刺激令他法被这种浅尝即止的感觉所满足,所以使得行动快过了思考。
如今从少年激烈的反应中刃立刻猜到了对方应激的原因所在,他伸手把少年额头上浸湿的刘海拨开看着泛红的眼眶,用手轻抚对方肿起的嘴角,做出了今晚的不知道第几次让步。
他觉得自己可能就是拿丹恒没办法。
“好了。”他们之间还需要时间去建立信任。
刃从浴缸中站起身,那根阴茎还勃起上翘着,甚至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抖了抖。丹恒抿着嘴,口中全是来自男人生殖器的腥涩味,他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就好像是把人的欲望挑起来后又刻意放置了一样,有些莫名的理亏。
“站住。”
所以丹恒语气生硬的开了口,听起来就像是在下达命令。而看上去很难交流的刃这次却很听话的停下了动作,保持着一只脚踩在浴缸外地面毛巾上的动作。
这让男人看上去有些滑稽,不过丹恒也顾不上这些,他向前凑了凑用手扶住男人的大腿,舌尖顺着阴茎根部向上滑动,围绕着那几处圆形凸起打转。他控制着舌头继续向上来到冠状沟处,顶开包皮与沟壑的缝隙绕过一圈,最后将龟头吃回了嘴里。即使是用这种最常见的口交姿势,该进不去的大小还是进不去,丹恒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被撑得发痛,连呼吸都被挤压到困难,也就只得浅浅的含着,努力用手去配合。
“噗、咕……哈……”口水混杂上男人鸡巴里流出的腥臊液体顺着嘴角溢出,更多是被丹恒吞到了肚子里。少年吐出开始颤动的肉棍,借着手上的湿滑来回撸动,他把阴茎顶在脸上用嘴去吸着下方的睾丸,鼻尖埋进了男人被打湿的浓密阴毛中,闻到了沐浴露的味道。
男人太持久真的是一种病。
丹恒已经很累了,跪在浴缸中的膝盖变得麻木有些失去了感觉,等明天肯定又是一片淤青。他的手重复着向上收紧的动作,配合着不断在马眼处挑逗的舌头,男人终于舍得松开精关,米白色的精液射进微张的口唇之中,更多的是和几根脱落的阴毛一起挂在了丹恒的脸上。
这次澡洗得着实是有些太久了,浴缸内水都已经不再温热,刃抱起有些行走困难的丹恒,两人一起进入了淋浴间。
丹恒坐在台子上看着男人仔细清洗着自己身上情事残留的痕迹,水流冲刷到腿间的时候波及到了还未消肿的阴蒂,他忍不住向上挺了挺腰,女穴又向外吐出了几滴淫液。他其实早就湿了,粘嗒嗒的液体已经顺着流到了小腿,所以男人的手就这么顺其自然的插进了穴里,搅得淫水飞溅到淋浴间地面上。
丹恒是被刃抱回卧室的,他的衣服还在洗衣机里也没有睡衣可穿,最后就套了一件男人的衬衣,遮住了大半的大腿。被三根手指操开的穴还没恢复紧致,丹恒侧躺在床上被刃从后方抱在怀里,心中不可否认的出现了些许的期待。
但刃似乎真的只是来和他盖被子纯聊天的。
只要是丹恒提的问题,刃都做出了回答。男人告诉了丹恒有关他的养父母所欠下高利贷的债主的信息,那人姓申,他用手机搜索了一下,铺天盖地的都是这位申老板做慈善的新闻。申老板名下的公司众多横跨多个行业,同时也有一部分灰色产业,这也是瘦高个那群人敢这么肆忌惮的原因。近几年申老板有意将产业扩张到X市,但受到阻碍不怎么顺利。与此同时猎手掌握了他行贿受贿的消息,所以打算插手谋取利益。
刃当然没忘记踩景元一脚,告诉丹恒如果申老板倒台那以罗浮为首的几家企业会是最大受益人。
而丹恒只是这场明争暗斗中被辜波及到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