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不是我的。丹恒很快抛掉了那点心虚,又有些不开心了。
这种细微的情绪变化让丹恒整个人看上去鲜活不少,落在刃的眼中这种改变则代表着少年终于对他放下了戒备,至少不再时时刻刻蓬着尾巴。于是他心情很好的将手向下探去,在丹恒的大腿上也掐了一下。
“啊!”
“连这都没多少肉。”刃开口陈述事实,少年捂着嘴很明显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小心的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坐好。
这是之前两人约定好的谈话时间。
“我们之前见过吗?”这是丹恒的第一个问题,人们绝大多数都不喜欢去回忆痛苦的经历,所以他很少去想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可是越与这个叫做刃的男人接触,丹恒就越觉得熟悉。
“或许吧。”男人的回答模棱两可,丹恒权当做他默认了。
“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丹恒不相信不求回报的爱或者帮助,从小就是这样。他见过太多外表比刃要亲切上不知道不少倍的男人,最后撕扯开的那层皮囊之下却寄居着魔鬼。景元和穹或许可以用长久相处后产生的友情来解释,但刃呢?
曾经的一面之识?
那双眼睛的深处一直在燃烧着,时刻不提醒着丹恒,他随时都有可能被这个男人吃掉。
“你又能给我什么?”
被这么反问着,丹恒陷入了沉默。确实,论是金钱还是身份背景他一概没有,一个负债累累的高中生,知识和阅历都不足以当做本钱。虽然有很多人说他好看,可刃也是能用美男子来形容的长相,还很成熟。
思来想去能拿出当做筹码的竟然只有……丹恒捏了捏自己的手腕。
还被对方嫌弃太瘦了。
“既然没有就别整天胡思乱想。”刃虽然不擅长与人交流,但丹恒这种过于青涩的未成年在想什么他多少还是能猜到点的。在刃看来既然他们能够再次碰面,那接下来丹恒只需要老实待在保护圈内。他会去解决完外部的危险,顺便也把今晚那两个动机不纯的碍眼家伙一起‘解决’掉。
刃丝毫没觉得自己也是‘动机不纯’中的一员,他的思绪已经飘到了计划的下一步,直到胯间传来的快感让他回过神来。
男人微微低头,隔水看到了丹恒正用手握住自己那根一直未能完全平息的鸡巴上下撸动着。
“这个一直在顶着我。”丹恒干巴巴的解释着。他说的当然是实话,从刃进入浴缸把他揽进怀里开始,男人的这根东西就戳在他的后腰,完全没有软下来的意思,甚至在他转过身来后更加坚挺了,直冲冲的对着他。
丹恒又用手摸了摸,这次他刻意的去触碰茎身上的几处凸起,能感觉到皮肤下面硬邦邦的,应该是嵌入了什么东西。
这个人难道不会痛吗?丹恒想起自己被强行穿乳环后的那段时间,乳头刺痛到晚上睡不好觉。于是他用手又揉了揉男人的阴茎,这一次听到了男人难耐的喘息声。
刃正皱着眉,胳膊分别搭在放在浴缸两个,双手紧紧握着缸壁边缘。可能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有点劣根性,在看到这样的刃后丹恒突然不想放手了,他用拇指和食指圈住男人阴茎的冠状沟部位,竟然法完全合上,手腕上下晃动着时不时用拇指摩擦顶部的马眼。
丹恒又偷偷看了一眼,男人依旧是一副强忍着的模样,腹部肌肉紧绷着上面遍布伤疤,有几道很新甚至连结痂都没有完全脱落。丹恒用另一只手托着男人的睾丸稍,沉甸甸的是远比目测要重的分量,他偷偷和自己的比了比,结果已经不能用‘惨烈’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