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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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月这一周停播了,对账号粉丝的说法是生病。然而周五的夜晚丹恒却坐在了本市最豪华的酒店的包间内。隔壁就是一群男人哈哈的笑声,能听出来一群人都在恭维着同一个对象,也是他今晚要陪的人。房间早就订好了在酒店顶楼也就是楼上,丹恒今早看到了对方的照片,看上去50多岁的中年男人姓王,瘦高个叮嘱他见面的时候叫王先生,如果真要算起来丹恒应该比他的孩子年龄都要小,叫大爷也不为过。
为了符合对方的喜好,丹恒今天穿着简单的衬衣和长裤,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学生,但只有他知道单薄的衣物下空一物。
墙上的指针走向了9,但隔壁似乎才刚刚达到气氛的顶峰,远不到散场的时候。丹恒披上外套打开房门,走廊里只有几个服务员正站着等候,他转身走向楼梯间决定去平台上透透气。
因为是这一层才能去往的平台,且今晚这层只有王先生那一桌客户,所以丹恒本以为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会在的。结果打开门远远的却看到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站在围栏边。
男人似乎也是刚到没多久,正点着烟。透过月光丹恒看到了他及腰的长发和微微发红的发尾。
丹恒向前走了几步,男人应该是听到了脚步声便转过头看了一眼。视线相接的一瞬间,丹恒的脚步停顿了一瞬,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压迫感的人,不同于被威胁时的恐惧,那是一种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感受。
但他还是直直的走到了男人的身旁,被风吹散后略微浅淡的烟草味飘散在空气里,丹恒看向男人夹住烟的手指,带着几道清晰可见的疤痕。
“怎么,你想抽?”男人开口了,低沉磁性的嗓音。
“那你要给我吗?”丹恒抬头反问道。男人比他高太多了,有点近的距离为了能与对方对视必须要仰着说话,所以语气中多少沾上了点抱怨的感觉。
男人似乎是嗤笑了一声。他上前几步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夹着烟的手反转后瞬间捂住了丹恒的嘴,另一只手则扶上了后腰。烟蒂正好对准了丹恒微启的嘴唇,下意识的吸了一口,被浓郁的烟草味呛出了眼泪。
贴着唇瓣的手松开,粗糙的指腹擦过眼角的生理泪水带来些许刺痛。
“小鬼还是别抽烟了。”
“我、”丹恒下意识反驳着摇了摇头,但没等他的话说出口,视线就开始模糊,失去意识之前他脚步不稳的跌入了男人怀里,很淡的男士香水却掺杂着铁锈味,后者让他感受到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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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的铃声。
丹恒猛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躺在陌生房间内的沙发上,身上披着自己的外套,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衣服口袋里正不断震动着发出声响。
他接起电弧,是瘦高个打来的。
“你上哪去了?”对方的语气中是明晃晃的不满,但不知为什么声音却像是在刻意压制一般。
“我……”丹恒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路还有些不稳,他打开屋门走出去,转过身后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是五楼的休息室,门把手上挂着,占用中,的牌子,“在五楼的休息室。”
“操,你怎么跑那去了!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丹恒拿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早已过了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