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十几秒电话接通了，对面的环境十分嘈杂，随着一声响亮的‘吃！’，瘦高个的声音响起。

‘奇怪啊，这个点来电话，想挨操了？’

‘大哥器大活好，这小子已经离不开你的屌了！’男人似乎是开了免提，使得丹恒能清楚听到对方周围发起的嘲笑声。

“视频。”少年咬了咬牙，逼迫自己视了那些羞辱，语气略微颤抖。

‘啥？说话大点声，我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

“有人买到了我的视频，明明说好不会外传！”

‘呦，火气不小啊。’嘈杂声越来越小，随着‘咔哒’一声，手机里只剩下瘦高个说话的声音，‘是卖出去了又怎样。’

“我不想……而且合同里写好的、”只是直播和拍摄视频上传到账号，供给严格筛选的用户，等到钱都还上后，就把账号注销，离开这里去往偏远的地区重新生活，他一开始是这么想的。但是直播内容剪辑成影片出售，被人们私下传播就完全不一样了，丹恒法想想已经有多少人看到了他的那副模样，如果被身边的人发现了饮月君就是……

‘我管你想不想，照镜子看清楚自己的身份。’男人的声音带上了威胁，‘你要是不相干这个了也行，我跟老大提一下，把你送去他店里，正好这段时间玩坏了几个缺人坐台。’

‘遇上大老板能拿不少小费，你还能换着屌吃。’

“不要，我、”

‘那你就老实点，哪来那么多事，操。’

电话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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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日常完全变得不一样了，即使在学校也会提心吊胆的怕被身边的人认出来，彻底毁掉努力维持的生活。丹恒开始回避与任何人对视、接触，课间与午休都尽可能的离开教室，只想单独待着保护自己。

但他却法躲开突然登门造访的男人们。

瘦高个的心情看上去很差劲，他一进屋就直冲冲的走到丹恒面前，抓住少年的手腕把他拖拽到了地上。

听他和一旁矮个男的对话内容，好像是之前那次打麻将输得很惨，憋了一口气全怪在了丹恒打给他的那通电话上。

“拿着，正好给他拍下来发到账号上去。”瘦高个把手机出去，伸手开始扒丹恒的衣服。

因为没有料到男人们今天回来，此时的丹恒身上还穿着校服。他的校服外套被先一步扯下来用来将双手反绑在身后，内里的短袖衬衫露了出来，裤子则被轻易扒掉丢在了地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出现在了镜头中。

即使是知道反抗并作用，但男人粗糙的掌心触碰到腿根时丹恒还是下意识地踹了出去，随着一声闷哼，瘦高个后退了几步摔坐在了地上。

“他妈的……”那声音几乎是恶狠狠地，丹恒被瘦高个拽着头发拖起上半身，紧接着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右耳的嗡鸣声令丹恒法分辨男人究竟在咒骂着什么，嘴角似乎是被牙齿磕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矮个男在一旁低声下气的劝了好一会，才让瘦高个松开了手。忍下的愤怒，全部被发泄在了接下来的性虐之中。

丹恒跪在茶几上，火辣辣的右脸贴紧了冰凉的玻璃台面。瘦高个去屋里拿了几个道具，他没有撕开贴在少年会阴处的胶布，而是用手沾了点淫水稍微插了几下上方的肛穴，将手中带有着凸起的假阳具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