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里的气球爆炸了。
练和豫眼前一黑,积压了大半夜的精液立马像失禁一般飙射出来。
两人的小腹、胸口、下巴、嘴里,到处都是练和豫挺着腰射出来的东西,他都不知道自己那一室一厅的阴囊里能存这么多精液。
但射完还没算结束。
大概是被绑了太久,又射了太多,练和豫的马眼张得大开,一时间回缩不了。
当他突然感受到尿意时,已经迟了。
“裴、裴衷……洗手间……”
裴衷手忙脚乱地抱起练和豫,不曾想这一下让性器插得更深了。
听见怀里人的哀嚎,他连忙将阴茎从对方体内拔出来,被堵了一晚上的穴口瞬间决堤,混乱腥臊的各色液体顺着练和豫的大腿往下落——其中大概只有一半是他自己的。
哪怕拿上一瓶未开封的汽水过来,摇上半天再拧开瓶口,估计都不会练和豫现在这样,喷得这么凶。
体内液体的流失带来的是身体的急速失温,混合着过载的快感,练和豫除了倚靠在裴衷胸前痉挛着等待高潮过去,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啪嗒。
再也夹不住的肛塞尾巴落在了积满水的厚重地毯上。
看着眼前裴衷一脸辜的样子,气急攻心的练和豫头一歪、膝盖一软,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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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先生,账单包含昨晚新开的一间大床房,与原房间的床品、床垫和地毯的清洁费,您还需要支付二万一千元。这里是水单明细与发票,您核对一下。”
练和豫面色阴沉地掏卡买了单,转身就走,完全把身后推着行李箱追赶的裴衷当成空气。
“二万一诶,昨晚他们玩是有多大呀?”
跟在后面退房的秦文瑞啧啧称奇:“小裴不愧是大学生哈!前一天玩这么大,第二天还能跑得这么快,年轻人身体真好。”
邱池想起刚刚等待退房时,瞥见的练和豫衬衫袖口露出的手铐印子、耳廓上隐约的牙印,默默地为自己眼瞎的爱人叹了口气。
也好,傻人有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