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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又哭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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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衷的双腿松松的环绕着练和豫,一只手撑在额头前,挡住自己失控的表情;另一只手伸了下来,安抚地摸了摸对方的后颈,“难受的话就不要弄了。等我下课再玩,好不好?”

“小看谁呢?”练和豫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半途而废四个字,“下课玩就不刺激了。”

他不信邪地托起快杵到脸上的性器,继续自己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的口交事业。

见深喉这一套行不通,行事灵活的练和豫迅速改变了策略。

他像吃冰棍似的,从阴茎根部的位置开始向上吸吮、舔舐;两只手也不闲着,边回忆自己的敏感点,边张弛有度地揉弄着裴衷的阴囊和龟头。

感受着眼前裴衷小腹的剧烈起伏,与头顶传来的沉重呼吸声,练和豫有些耳热。他不自然地将跪在抱枕上的姿势从单膝调整为双膝,用衣服下摆遮住了两腿间兴奋得在浴袍上撑伞的部位。

再含入阴茎时,学习能力很强的练和豫已经颇为得心应手了。

但裴衷的性器实在太长,练和豫尽了全力也只能包住前半段,舌头在此时仿佛成了累赘品,放在哪里好像都不太对。

练和豫费劲地扯着舌根往颊边肉卷,下排的牙齿一不小心磕蹭到了裴衷的龟头顶端底部,激得对方惊呼一声,一直屈着的腰不由得直了起来。

口中尝到几滴极具存在感的麝香味液体,练和豫稍微含浅了些,口齿含糊地抬头问:“痛了还是爽了?”

“舒服的,”裴衷抽了抽鼻子,手掌贴在练和豫脸颊边讨好地摩挲着,气息不稳地恳求道:“哥,你再亲亲那里。”

闷头打桩时就叫人家全名,有事相求时就撒娇叫哥哥,这小子的两幅面孔切换得自如极了。

其实裴衷已经算是冷静的了,他也是第一次被恋人口交,刺激得阴囊部位都扯着发痛了——要不是前面还摆着台正在直播网课的电脑,裴衷早就失控了。

但比起肤觉之外的兴奋,心脏内部的激荡更甚。

裴衷总是担心自己表现得太过黏糊或者占有欲太强,练和豫会嫌自己太烦。但他每次心理建设得好好的,刚想看起来稍微独立些——对方一招手,裴衷就破功了。

他是真没想过练和豫会主动为自己做这种事情。这惊喜程度对他而言,不亚于米开朗基罗当场掀开棺材板要收他为关门大弟子。

快感像一剂麻药,扎在裴衷的阴茎上,沿着躯干和四肢扩散、蔓延。

腿间的阴茎似乎变成了热带雨林中印度榕树的气根,在足够湿润、温度极高的环境里疯狂地向体外生长、汲取养分;这性器又像一根脐带,紧紧将两人连接在一起、交换着热劲儿和生命力。

萦绕在鼠蹊部位的呼吸勾得裴衷想挺腰朝身下温暖的巢穴律动,想不顾一切地冲进练和豫的喉管里、射进他的胃里,想让他一滴不剩地吞干净自己的精液。

裴衷刚挺了一下腰,练和豫便毫不客气地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蠢蠢欲动的小心思瞬间偃旗息鼓。

他人评价的不近人情、不动声色的评价其实并不准确:外界情绪感知度极高的裴衷在和他人相处时与其说冷漠,不如说他对绝大部分人和事物都不感兴趣。

一旦遇上令裴衷的狂热的东西——比如练和豫,他的情感就会像埋在沉寂的活火山内的岩浆,点个火就能喧嚣着将所到之处烧得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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