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停……”被吊在高潮边缘迟迟落不下的练和豫全身发痒,被肏干得淫靡不堪的下半身里窜上一股名火,气得他掐着裴衷的腰往自己腿间顶,“你是不是不行了?我既然没说安全词,就是让你继续做——”
裴衷:……
“不行?”裴衷抬起练和豫的腰,让对方的整个下半身悬在半空中,气得笑出了声。
“哥,我今晚一定会好·好·操·你。”
裴衷毕业后就很少叫练和豫哥了,要么叫他小名、要么就黏黏糊糊地缠着他叫老公。
这个称呼在这几年里出现的次数,与练和豫被做到第二天直不起腰的次数完全成正比。
两人都是重欲的性子,又喜欢探索些能让双方都快乐的花样,所以练和豫这几年被调教得愈发敏感,裴衷的耐力也越来越好。
尤其是这几年练和豫的心理阴影被攻克了以后,连带着对时不时被裴衷做到失禁这种事也没那么抵触了,以至于每次做起来都像打水仗似的。
一开始他们还没这一块的常识,只得做好干湿分离——在次卧湿哒哒地做完、去主卧干爽爽的睡,搞得次卧的床垫都前后换了十几张。
最后还是防水的床笠夹层拯救了两人于水火。
被质疑不行的裴衷气昏了头,往刚刚抽出按摩棒的阴道里塞进了三根手指,熟练找到G点抽插顶弄。
龟头更是毫不留情地在肠壁内大开大合,次次都往敏感点碾压猛顶。
操到后面,几乎是裴衷每顶一下,练和豫搭在小腹上的阴茎就会哆嗦着溢出一股淡黄的液体。
“怎么又尿床了,老公?”
裴衷恶趣味地用手指夹着练和豫狼藉的阴茎左右晃动,惹得身下的人哭腔更重了些,“尿了好多呀。”
练和豫控制不住地又滋出一道水柱,羞愤欲死,他奄奄一息在裴衷耳边用气音说出今晚的安全词:“可持续金融共同分类。”
“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练和豫正欲开口,却见裴衷温柔地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摸过床头的耳塞给自己戴上。
一整晚的呻吟和求饶都被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