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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兵部郎中。”被青衣劫持的兵部郎中沈维炳,此刻被五花大绑的提溜到永定河。
看着汹涌澎湃的永定河河水,余光又看了看同样被五花大绑的全家,兵部郎中沈维炳拼命叫嚣着。
“你们怎么敢杀朝廷命官。”
“你们这样做是杀头的死罪啊。”
内心极度恐惧的兵部郎中沈维炳,被两名青衣死死的按着,可是他却在不断地叫嚣着。
试图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
但是东林党因此和工业派的赌约,使得东林党上下损失惨重,还让工业派跻身官学正统之列。
这一次他兵部郎中沈维炳,算是在劫难逃了。
那青衣头子冷笑道:“省省吧,沈郎中,你觉得我没事敢绑架朝廷命官吗?那还不是有人授意的?”
“你说说你沈郎中,没有这金刚钻就别揽这瓷器活,现在倒好,不仅自己要倒霉,连带着你全家也要跟着倒霉。”
如果说这一次东林党上下,没有损失那么多的银子,或许他兵部郎中沈维炳能逃过一死。
但是就因为他先前的嚣张态度,使得东林党上下皆自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
所以说这也使得东林党上下争先下注。
最终才导致了这样的情况出现。
原本挣扎着的兵部郎中沈维炳,在听到这话后,神情落寞的放弃了抵抗。
是啊。
出现这样的情况,又怎么可能会逃过一劫呢?
就这样兵部郎中沈维炳一家,就这样被青衣投进这汹涌澎湃的永定河河水里,前去会见他昔日的前辈。
这就是东林党斗争的残酷性,失败了,就是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