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就算他马由桂长着三头六臂,那么也无法摆脱这一个月时间里,打造出一万只鸟铳的噩梦。”
“这工业派不过就是一群酒囊饭袋,当真是什么赌约都敢应下,真不知道那宋应星有什么嚣张的资本。”
“嚣张好啊,嚣张才会应下这样的赌约,这一次他工业派别想着可以平安度过,这军器司必然是我派的成果。”
因为最终的隐患已经解决了,这使得东林党官员的心中无不振奋,无不高兴,无不得意。
如果说面对这样赢面巨大的前提,他东林党还不能取得胜利的话,那么他们就可以找豆腐撞死算了。
无论是多么娴熟的工匠,也无法做到在一个月的时间,打造出十只质量上等的鸟铳出来。
就算是马由桂治下的军器司,有着大批工匠在手,可那也根本无法做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便能成功打造出一万只鸟铳出来。
这根本就是一道无解的难题。
兵部郎中沈维炳面带微笑的说道:“现在才不过是刚刚开始,说不定那工业派还有其他的办法,我们还需要小心应对才是。”
尽管从字面意思上来看,这兵部郎中沈维炳并没有放松对马由桂他们的警惕。
但是就通过兵部郎中沈维炳的行为举止来看,那简直是得意到不能在得意了。
那感觉似乎就是在说:“哼,这一次你马由桂算是彻底的坏菜了,不管你有什么计谋,可这一个月打造一万只鸟铳的结果,你马由桂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实现。”
对于兵部郎中沈维炳的这种假面自谦,在场的东林党官员并没有在意,相反他们都在恭贺沈维炳。
毕竟以后的兵部郎中沈维炳,将会借助成功整垮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成功击碎工业派继续前行的势头,而将在朝中谋取新的高位。
这在所难免的会使得沈维炳在东林党内的地位上升。
对待这样焕发第二春的老油条,那肯定是要好好地巴结才行,被这样的人记在心里,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现在所有的走向都不看好马由桂,不看好工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