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
他是怎么了……
脸上泪液和涎汁缠作一团,全都乱七八糟地掉向地面,不知不觉也喷了奶,不停在地上蹭动,还把侧脸贴上去,给自己降温。
按照常理,他早该流汗了,可他全身上下一滴汗珠都没有,只是被乱窜的疼痛与舒服作弄得发红,而这奇怪的一幕外面的红衣主教暂时也没有注意到。
他们全都沉浸在眼前的美景当中,有一个甚至顶着自己的衣袍就要射精,于是报复性地扇了叶与初的阴茎一记,把那里打得在空中乱甩,白色的精液喷出。
很稀薄,也很甜,所以没人发现,直接就和淫汁混在一起,散发着骚味勾得其他人更加疯狂。
几个人轮番用巴掌往上呼,在他们看来他整个阴阜都是骚的,更得施以惩罚。
一边挥打,一边故意污蔑。
“屁股摇什么,想诱惑谁?”
叶与初从嗓子里发出崩溃的哭喘,他乌黑的眼仁已经翻进眼皮里面,就在静谧的黑暗中连续潮吹。
“喷了这么多水,还想要多少巴掌?”
掀起的衣袍下,红肿的臀瓣又软又烂,显出熟靡的气息,再往下的肉感的大腿,其中腿根最红,越往下越雪白,而到了小腿则修长笔直,全身上下只有屁股在受难。
“说话!怎么不回答?”
别说叶与初根本听不见,就算听得见他也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哪有功夫理会他们。
但这几个人偏偏就揪着这一点不放,更加过分地挥打上去,阴穴口后穴口已经肿得老高,彻底熟烂,一碰就颤抖不已,哆哆嗦嗦地奉献出香甜的花蜜,而前面的阴唇瓣也肿了,半含着同样肿成栗子大小的阴蒂,连阴茎都已经粗了一小圈。
流出来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下滑,已经把地面染湿了一大滩,他又崩溃地喷了几次尿,和大股大股的淫液溶在一起,一边失禁一边潮吹。
慢慢地全身的力气都已经尽失,一点挣扎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哭泣着承受,宛如针扎一样的锋利痛感,和紧随痛感而来烈火一般汹涌的快感。
整个人都混乱了。
红衣主教们越扇越兴奋,瞳孔都在不自然地缩紧,脖颈上青筋崩起,如同一群跑出医院的精神病人,身边环绕着一种癫狂而阴鸷的气氛。
叶与初要是看见了,会被吓哭得更厉害。
即使他现在的眼泪已经流得像水龙头坏掉在漏水了,也不知道和下面那些潮吹骚汁相比哪边坏得更彻底,屋内屋外的地面上全都是一大滩。
整个人都浸在自己的水液里,皮肉被沾得湿透,稍微一动就有水波荡漾,一圈一圈向外扩散。
当然,是被巴掌推着动的。
臀部被从四面八方挥过来的手掌扇得颤挛不止,宛如一只在狂风中的风筝,论如何飘摆都牢牢被一条极细的丝线牵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