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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不信他们能挖出骨笛,我只是不信他们只能挖出骨笛,这个概率可比彩票中大奖的概率稀少的多,大概持平人类集体变异?”
研究员摆出了报告。
“除了这零星的几根骨笛,还有六块象牙碎片的什么雕像,但这就是遗址出土的全部了。”
“反正我考古这么多年,考古学发展这么多年,这种事还真就没遇到过几次。”
“贾湖遗址出土文物还有刻符龟甲,绿松石饰品,陶,石,骨,角,牙,稻作遗存等各类物件,数量高达6000余件。”
“此外,还清理出房址45座,陶窑9座,灰坑370座,墓葬249座,瓮棺葬32座,埋狗坑10座,以及一些壕沟,小坑,柱洞等等。”
“怎么可能只出土这么点呢?”
“总不能是3.5万年前的古人在一个地方随手埋了两件东西,然后就恰巧在这个时间段被挖出来吧”
想不通。
实在是想不通。
遗迹可能未必所有东西都保存完好。
但肯定或多或少有其他的痕迹。
总不能你欧洲古人那就是浪子独行,身上只有一根笛子吧!
能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
欧洲古人全是亚索。
刀没了,笛子还在。
“而且,贾湖骨龠是建立在对天文的理解,以及底层的数理基础之上才有的,整体是一个闭环。”
“可这个马上就能吹奏的欧洲骨笛,这音位怎么来的,我不太清楚。”
李景霖皱着眉,连连摇头。
很多数学家,物理学家,都会对音乐有种偏爱。
而优秀的音乐家,对数字也会十分敏感。
因为,音乐与数学,就是一体两面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