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叶清明，沉浸在学习里的气氛瞬间被破坏了个干净。

“你怎么回来了？”

叶清明掩了神色，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

他长腿几步就走到欢颜身边：“来听你的课后总结。”

欢颜拿出自己的笔记放到他桌前：“你先看看，哪里不懂的来问我。我也不一定全知道，我成绩没那么好。”

提早知道叶清明要她的笔记，所以课堂上听的时候就有意梳理，课间十分钟迅速整理好了笔记。

叶清明翻开笔记，指着第一行：“我这里就不懂了。”

欢颜想起他的0分卷子，也没怀疑，接过笔记开始讲解：“这个要三角函数的基础……”

从基础开始，把涉及到的知识点给罗列出来，尽量换成叶清明能听懂的语言。

她没有当过老师，说得磕磕绊绊，还感觉自己讲得有点乱，叶清风在听过一遍之后，却从善如流点点头：“嗯，听懂了。”

欢颜松了口气：“那我们各自做作业，作业可以巩固知识，记得更深刻。”

她一心扑在学习上，讲完之后就立刻回到自己的作业世界中去。

叶清明将自己一片空白的作业本压在了她的本子上：“欢颜，我最近看起来是不是像个好人？”

欢颜哪敢反驳：“嗯，你是好人。”

“难怪……”

欢颜在他面前都不那么紧张了。

他用手捏起欢颜的下巴，让她扭过头来对着自己，拇指在她的嘴角上轻轻抚摸：“上次你被桌子磨到高潮的时候来吻我，还记得吗？”

他的脸近在咫尺，说话的时候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眼睛落在她的唇上辗转，仿佛在描绘她的唇形。

欢颜呼吸滞了滞：“我是，不小心碰到的，对、对不起……”

“没关系。是初吻吗？”

他说过自己讨厌不干净的女生，想到林雪摇的经历，欢颜后怕起来，应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