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着那罐子的样子被鄂顺看在了眼里,他眼底里都是嬉笑,“你这脓包,居然连砸都不敢砸,我还以为你听我说完那鱼水欢的中法,会当场翻脸呢?”
“你们是故意的?”
我才不信控制商王的蛊毒只有这一种,他们的蛊术天下闻名,为何偏偏只选这种荒唐淫乱的法子逼我?
“要想跟我们合作,就得做出牺牲啊,证明你的诚意啊,光凭你一张嘴说,我们怎么能相信你,万一你狡猾歹毒,是商王的双面奸细,我们可怎么办?”
他双手一摊,语气轻佻,没有半分认真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在谈合作条件,而是在讨论今晚月色真美。
当真可恶!
我咬牙收回了那鱼水欢,敛了涟神色,微微一笑,道:“好,我种,但是这蛊毒什么时候种,由我来定。”
鄂顺不屑的偏了偏头、抿了抿嘴,提醒我道:“所谓啊,反正中了断肠蛊的人又不是我,当时候你毒发身亡,痛不欲生的时候,可以让姬发再去求费军医给你多开几副良药。”
我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伸出食指,指了指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般的泼皮赖呢?”
他伸出手掌轻轻推了推我的食指,漫不经心的道:“人不可貌相啊,我的青丘小公主!”
“我与商王说得是你们要在围猎行刺,假如你们只是要他死的话,可以在麓山猎场试试,如果不想,那麻烦你们配合一下我,在猎场设下一点埋伏意思一下。”
我还沉浸在南鄂人的耻之中难以自拔,此刻说话的语气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言语化成道道利刃,将这鄂顺射成刺猬,再眼睁睁的看着他疼死。
“女孩子家家的,不要那么爱生气嘛,你这皱着眉头都不美了。”
他没有正面的回答我,也没有正面的拒绝我,只是一味聊的在言语上轻薄我。
我听完更是生气!
“哼!”
我死死的瞪了那鄂顺两眼,便愤怒的拂袖而去。
出女娲宫的时候,天空撇下一股惊雷,我此刻的心情就像这头顶的闷雷一般,暴躁的一触即发,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鄂顺满脸都是期待。
他在期待我的断肠蛊发作,痛不欲生的抓着他的衣袍求他。
待我走出几步之后,依旧安然恙,我骑马离去的时候,鄂顺那脸上的期待,却又转换成了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
“不可能,怎么会,难道她的断肠蛊......”
那鄂顺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