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周斯年，说：“既然你能在论坛上看到这套题，那我也能看到，就不能是我自己上CSMQ论坛下载，然后自己打印出来的吗？”

这个周斯年倒是没有想过，“但是如果你是下载的，试卷上肯定有留下CSMQ的水印，你拍的照片没有水印，要么就是你重新将题目手敲一遍再打印，要么就是在论坛下载之后再把水印P掉。”

周斯年双手摸了两下自己的脖子，小心观察贺文澜的表情：“你应该没这么聊做这种事情吧？”

他看到题目的第一时间，就没想过贺文澜是下载的，而是直接认为贺文澜认识乔乔子，卷子是乔乔子直接给她的。

所以今天他一有空，就跑过来找贺文澜了。

“你是不是认识乔乔子？我也想认识他一下，你能不能......”

他直接翻出乔乔子发的另一个帖子，是十几张写满了数学符号的图片。

如果有稍微能够看懂一点的人看见，就会发现，这赫然是一道著名的数学命题，多年来，数的数学家和数学爱好者都在尝试解过这道题，但是还没出现过解答出最终结果的人。

CSMQ出现的这个昵称为乔乔子的人是一个新注册没多久的账号。

周斯年是聊刷帖打发时间的时候意中看到了。

一开始还不以为意，以为又是哪个数学爱好者尝试解题解不出来，然后胡乱写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解题过程来寻求心理平衡。

他抱着玩玩的心态看了一下过程，结果越看越心惊。

上面的解题步骤，他足足研究了三天三夜，解题者的每一步引用和假设都让他拍案叫绝......直到昨天因为睡眠不足晕倒在教室，被送到医院休养了一天。

如果不是周父派人摁住他，他醒来的第一时间还得继续看题。

大概就是他这种偏执都感动上天了，让他一刷朋友圈就看到了贺文澜发的卷子。

“我想让乔乔子给我讲讲这道题，如果你认识他，能不能帮我带句话给他？求你了！”

贺文澜下意识看了宋乔一一眼，像是在询问宋乔一的意见：姐姐，这个可以告诉他吗？

“可以。”这也不是什么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

“这是姐姐亲自给我出的题，”贺文澜将宋乔一推上前两步，表情非常自豪：“这是我的好闺蜜宋乔一，我做的题就是她给我出的，你说的乔乔子，应该就是她。”

“嘎？”周斯年打了个嗝，他现在可以说是乔乔子的狂热粉丝了，但是也没敢想过这么轻易就能见到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