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拜访,整体上来说还是挺顺利的。
这位隐居的学者并没有传说中那么的孤僻,他只是对于数学以外的其他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而已。
如果你带着数学问题过去找他,他还是相当乐意的。
虽然没有从佩雷尔曼这里得到一个‘可能性’的答案,不过两人倒也交换不少学术上的想法。
尤其是在拓扑学领域,这位解决了庞加莱猜想的学者,对于拓扑、几何图形、空间、维度与变换等领域的学识简直是惊人的。
无论是扭结问题,还是维数概念,亦或者是向量场领域的问题,他都给出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和方向。
不得不说,如果这位‘隐居’的学者愿意的话,他绝对能在‘物理拓扑’领域开拓出巨大的成就。
2016年的物理奖就发给了利用拓扑来研究物质的拓扑相变和拓扑相的三位学者,而在拓扑学的变化上,恐怕当今数学界再也难有一名学者能比佩雷尔曼更加深入了。
不敢说他一定就能拿到诺贝尔奖,但拓扑学所能开拓的领域,在徐川看来,还远远的没有到头。
这也是他不远万里跑过来找佩雷尔曼聊聊的原因。
如果有可能,徐川还是挺想将这位隐居士拉出去的,不过却只得到了一句“我对那些东西没有任何兴趣”的回应便没有了下文。
就连这一届在圣彼得堡,可以说是就在他家门口举办的国际数学家大会,他都没有任何的兴趣。
看来想要将他拉出去,可能就只有他妈妈能做到了。
听说佩雷尔曼是个在很听老妈话的孩子。
不过遗憾的是,今天的拜访他们并没有见到那位母亲。
......
“徐教授,陶教授,舒尔茨教授,要一起去斯捷克洛夫数学研究所坐坐吗?”马路边,柯蒂斯教授热情的邀请道。
沙俄的数学水平虽然很强,不过那也是要看和谁进行对比。
斯捷克洛夫数学研究分所虽然背靠圣彼得堡国立大学,对于眼前这三位都拿到了菲尔兹奖的大牛来说,却是远远都不够看的。
能邀请到这几位大牛到研究所做客,对于研究所来说也是一份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