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宁抿了口茶水,“那我们要不要做个大胆的假设,行凶之人只对外人下手,许是对镇上的人有感情,莫不是他就是土生土长的清泉镇之人?”
季斯年眼里露出赞许,“也许不止是人,也可能是土生土长的精怪。”
浠宁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理解,“若是精怪,怎会查验不到他的气息?”
“世上有异能之人之事何其多,当然有能隐藏气息的秘法。”
“如此说来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季妙清奄奄的趴在桌上。
这几日跟着季斯年奔波,又费脑子又费体力,她觉得比在炼器室开几炉还要费劲儿。
“算了,我先回房打坐休息,熬了几日,脑子都坏了。”
季斯年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按照凶手每十五日作案一次的频率,下次作案还有三日,也不急在一时。”
“阿宁今日便和阿姐一个房间。医馆有些小,只能委屈委屈阿宁了。”
浠宁摇摇头,她觉得这样挺好的,还能和季妙清说说悄悄话。
“记得设好阵法。”
季妙清和浠宁都乖乖点头。
两人洗漱一番,躺进一个被窝,挤在小小的床上。
刚刚喊累的季妙清,现在却精神的不得了,两人东一句西一句的说起话来。
“我今日在镇上还参加了一场婚礼,没想到凡人的典礼比咱们修士的结契大典还要有意思。”
季妙清想了想,“你说的是刘家吧。”
“他们家公子娶新妇,可是从上个月起就开始准备了。”
“上月十五下聘纳吉好不热闹,那一箱箱的聘礼往独孤家抬去,街里街坊全来凑热闹,简直是万人空巷。”
浠宁若有所思,“也是上月十五……”第一次发现女尸也是那日,真是巧合?
“打探消息这块儿还是得看你阿姐我。指望不上你阿兄。”
浠宁眯着眼笑着恭维道,“那当然,我阿姐可是最厉害的!”
“哎哟,你这小妮子就会打趣我。”
说着季妙清便去挠她痒痒,惹得浠宁在床上翻来躲去。
“哈哈,阿姐我了,哈哈!别玩了,床要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