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健行沉重地拍拍他的肩“我怕你没到桥头就沉了。”
符二被一鸣追着打。
令学生压抑的期末开始过去之后就开始放假了,这也是临音附中活跃的高峰期。
平时大家都会迁就学业限制活动,无论是演奏和比赛都会很克制,一到了放假时候就有种百鸟各自飞的意思,出国进修的进修,比赛的比赛,学校最受欢迎的聆音楼都没多少人影。
临音附中的乐团在这个时候也有活动。其他学校可能一年就准备一两次比赛,加上新年的校内演出,一年能一起上台个五六次就很不错了,可临音附中不一样,由于卫丛和王曦的加入,各种赞助纷沓而来,财大气粗的临音附中就有能力组织各种各样的乐团活动。
“小心”回校的简一鸣路过看见林茗在艰难搬长号,连忙过来帮忙。
林茗见他的手伸过来下意识缩手,简一鸣伸手托底撑住,险险没有砸到人。林茗看他的表情已经砸到人的手,顿时有点晃,伸手像帮忙托起长号,简一鸣避开了她,昂了昂下巴,让林茗先把摇摇欲坠的其他乐器扶稳,自己再将长号放好。
“砸到手了吗”
“没。”简一鸣浑不在意地举起手掌,手指活动如常,就是手心有些红,一条明显的拉链痕从手心延续到手腕,“拉链压到一下,等会就好了。”
“抱歉。”
“哈哈哈,是我吓到你了吧。”简一鸣环视周围一圈“今天乐队要出去演出吗,那么多乐器怎么就你们几个女生”
在旁边工作的其他女孩子回答“他们搬了第一轮过去了,我们在准备第二轮装车”
“那我来帮忙抬吧,那么多你们可抬不动。”
“太谢谢了回头请你吃冰”
“我要巧克力味的。”
“没问题。”
简一鸣说完边开始帮忙,女生们搬得很艰难乐器在他手里都像成功瘦身的胖子,一手一个,还有余力捧一个在胸前。几个女孩子便散开去休息,只有林茗还站在原地,找自己能做的事。
她说“我来找顺序,按顺序搬不会乱。”
“好。”
林茗今天换了一身运动服,飘逸的长发束成发髻在脑后,手里拿着打印的表格和笔,小小的个子轻巧活动在堆砌的乐器盒之间,一个一个指认不同的乐器,
不用简一鸣又找又搬,效率马上提升了不少。
没多久向西也过来帮忙,简一鸣很快就脱身要走,剩下向西和林茗准备随车去演出地点,向西是去当听众,林茗是要上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