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的话，当然可以。”

他认真凝视了丁凝很久，忽而放开了按住她肩膀的手。他还是舍不得，不想以这种方式去窥探她的内心。

“早点睡。”他低声道。

丁凝此时却紧紧抓住他睡衣的胸襟，在矛盾里挣扎了很久。

“我愿意交付灵魂是因为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不为别的。”她的声音很小，甚至都在发抖。

不管凌景翊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只想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他。

或许最初接近他的目的不纯，可现在她的人是真的，心是真的，对他的感情也是真的。

凌景翊表面淡定，可内心已然翻腾不已。

“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

“嗯......”丁凝踮起脚尖，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贴住了他的唇。

本就忍耐的很辛苦，加上残余的酒精，所有的设防都在此刻崩塌。

丁凝主动到这一步，接下来的事，她应该不用操心了。

“接吻是我教的，人生的终极课题，想偷师么？”他抱着丁凝往床上倒去。

“你教不教？”丁凝红着脸问道。

凌景翊邪魅一笑，吻过她的耳垂，扯着低沉又沙哑的嗓子：“教。”

......

外面下起了大雨，丁凝在自己怀中安然入睡。

凌景翊看着她身上散落着不同程度深浅的吻痕，有些懊恼，又觉得好窝心。

他的意志力向来强大，怎么这次竟会如此薄弱？还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现在清醒过来，他都不知道当时在酒精的作用下，有没有弄疼她，让她感觉到不适。

他只记得丁凝说，她愿意是因为喜欢他，并不是为了别的。也只记得，她害怕的全身发抖，指尖深深的陷入自己的皮肉之中。

背上被她抓破的地方传来隐隐的痛楚。

这痛楚并没有让他觉得难受，反而在提醒他，丁凝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