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休息半小时,待会客人来多点,咱们再给东家好好吹。”
王麻子这边看了下外面的人不多,也便让几个唢呐匠停了下来。
“老王,你们这新曲子厉害啊,听说前几天在隔壁村,你们唢呐版差点把人家属给哭晕了?”
老汉给王麻子点了烟后,不经意的问道。
“没那么夸张,那是人东家的亲属身体有问题,跟我们没关系。”
王麻子呵呵笑了一声,瞅了老汉一眼。
“不过伱们这新曲子确实不错,有这新曲子,你们以后接活儿都容易了……对了,你们这新曲子在哪学的?”
老汉竖起了大拇指,狠狠的夸赞着唢呐班子的曲子好。
王麻子笑而不语,但这时候班里一个小伙子却是没多想,很神奇的说道:“这都是咱们王班主自己跟光盘里学的呢,咱们王班主的唢呐水平,学这个不轻轻松松吗。”
啪。
这时候,一个年纪大点的唢呐匠在后生的脑门上拍了一下,训道:“吹你的唢呐,就你话多。”
买盘学的?
老汉在心里记下这句话后,还想再问具体点,却被唢呐版里的几个老油条插科打诨过去了。
大嘴巴的后生被赶到了一边,他再想打听消息却是没这么容易了,只好随便闲扯了几句,便借故离开了。
“齐叔,你刚才打我干嘛?”
老汉刚走,后生就回来气鼓鼓的问道。
“你傻呀你,不知道这黄老汉跟刘六儿是亲戚啊,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老唢呐匠教训着后生,却被王麻子拦住了,说道:“没事,这事儿反正也瞒不住,怪娃儿干嘛。”
王麻子不在意的摆手,就算刘老六他们知道了自己的曲子从哪来,他们想用管乐队吹这首曲子,那只能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这几天熟悉了这几首曲子之后,王麻子越来越佩服写出这几首唢呐曲的人了,这曲子简直天生就是给唢呐写的,别的乐器都演奏不出这味儿。
看了一眼灵堂外,王麻子成竹在胸的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