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已经腻烦了这日复一日的伪装,语气一下发狠,“说,你想要谁来干你?”
柔软的臀肉在他的手心,快要被揉散了,左边比起右边完全被变了个颜色,他却乐此不疲的只玩着左边,忽然,他扬起巴掌,狠狠地扇向右边。
“啊……”
一边扇,他一边威胁着不准求饶,终于迟桃月受不住,“老公…呜呜……是老公……”
迟桃月重重吐了一口气,男人终于放过了她。
龟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突破了危险的边界,十分熟稔,角度刁钻的磨着迟桃月的敏感点,她哭得越伤神,他的动作越狠。
“嗯……”,迟桃月的嗓音里闷出音节,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飘飘然的气音。
极软的腰肢不堪一握,被靳屿泽锁在掌心,迟桃月被扯住了,动弹不得,也力去躲,阴囊被大幅度的甩在细嫩的腿心上,晕出绯红。
温度渐渐地降下,腿心又酥又麻地克制了潮涌,但是,她的奶子越来越涨了。
奶肉被撞得混乱,奶肉扯着奶根发疼,像是要掉下来了,迟桃月抱着奶子,眼底湿漉漉的,她艰难地叫出声,“奶子…奶水要喷出来了…”
吃桃月是在20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发情期的时候会涨奶,可通常只有一刻钟的时间,抑制剂起了作用,胸口也不会再涨。
她没有当回事,以为这是正常的现象,既然抑制剂能压制,她也没有和别人提过。
靳屿泽这个人形抑制剂的效果太慢了,迟桃月还没有恢复理智,她有些恼怒为什么这么慢,为什么奶子还是涨的。
很难受,很痒,她难受得掉起了眼泪。
“桃桃很难受?”
“难受…唔……”
迟桃月的奶肉被她掐得很紧,指根里溢满了包不住的嫩白,配上她的脸,色情斐然。
靳屿泽看向她,他扶起了迟桃月,顶着鸡巴往穴心里钻,小逼被他肏透了,他却不肯帮她吃奶,还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本正经,“嫂子。”
“我不是我哥,你是不是认了。”
迟桃月张了张嘴,愕然,她像是忘记了什么东西,记忆仿佛缺失了一块。
“不…不是……”
靳屿泽很快不看她了,他将迟桃月揽进自己的怀里,脸贴着她的脖子,说,“大哥一直都没回来,明明有那么好的老婆,为什么不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