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贪恋的吮吸空气里的冰凉。
靳屿泽从浴室回来后就站在了床边。
他一直站在她的身边,却没有对她施以援手,而是袖手旁观地一直在注视着她,静静地等待,确保不过最适合入手的涨停点。
迟桃月的美在于挖掘,她像是内敛的宝石,光彩盎然的灯光下才是真正的价值所在,靳屿深却将她蒙了灰。
他不禁替他的大哥可悲,失败的人生果然不是一促即成。
脚腕被固定住,腿心在外力的作用下长得更大,小缝连带着被扯得更开,扯进男人的眼里。
“啊……小叔…”
小穴在目光中被侵犯了个来回,迟桃月才意识到他的到来。
“抑…抑制剂……”
“抑制剂没有用了,嫂子。”
“知道联邦为什么只会给22到24岁的Oga提供抑制剂吗?”
靳屿泽伏在她身上,以一种绝对的魄力驱使着迟桃月作出生物的本能反应——对未知的危险报以恐惧和害怕。
“因为22岁以后,抑制剂不再能完全抵抗身体对滥用抑制剂的后遗症是永久性的综合征。渴求并对信息素失去分辨能力,以及信息素的法掌控,这只是最轻的症状,也就是说……”
“你的信息素会成为你勾引Apha的强有力的证据,一个管控不住信息素,却又对任何信息素都能兼容的Oga,会被送去什么地方……嫂子,你想知道吗?”
“不想……”,迟桃月眸中带泪,她像他摇着头,似乎已经预知到了什么。
靳屿泽残忍地视了她的脆弱,危言耸听地恐吓着,“是性奴营啊,嫂子……”
“稀有又具有生殖价值的Oga,联邦才舍不得浪费,在那里,Oga会遭受永止境的侵犯……”
靳屿泽冲完凉水澡,身体很凉,迟桃月已经顾不得什么礼仪廉耻,面前的男人被她视若救命稻草,她紧紧地扒着他,“不要…我不要去……救我…救救我……”
“好啊。嫂子,看看我,告诉我,我是谁,我才能救你。”
靳屿泽轻柔地安抚迟桃月的后颈,细细吮吻,他不再压抑信息素,在她的身体覆上自己的标记。
“你是…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救救我……”
靳屿泽坏透了,他将迟桃月的大腿架起,上翘的龟头一下一下戳着小穴,他偏不进去,将自己想说的话,从迟桃月的嘴里逼出。
“你的标记是我给的,所以,我是你丈夫。记住了吗,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