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红黎惊诧地问道，其余师姐们也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师尊！”白绫唤道，欧阳首座的眼神透过轻纱，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师尊，弟子有一事禀告。”白绫微微低头，有些不敢直视欧阳首座。

“说。”欧阳首座的声音听不出任何音调，平淡如同机械一般。

白绫深吸一口气，说道：“方才有人给弟子传信，称师妹是个师弟。”

此言一出，全是彻底得到确认，方才并非口误，议事厅内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张了凡。

只有欧阳首座古井波，毕竟她早就知道，但先前她称张了凡为师妹，她们以为师尊也是被骗。

张了凡尴尬地赔笑道：“各位师姐，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是有意隐瞒的。”

红黎第一个发难，她刚才还给张了凡换身衣服，问道：“师弟，你是哪个长老收的弟子？”

“我是师尊亲自收的弟子。”张了凡确认，并非别人。

“那你为何隐瞒性别？”白菱问道。

……

张了凡再也圆不下去，向欧阳首座投入可怜的目光，再扯下去就是天方夜谭。

欧阳首座眼看也差不多了，为张了凡解了围。

“师妹是师弟。”

“师弟自然也是师妹，你们不必在意其他峰的人怎么说。”

显然，欧阳首座告诉了大家真相，同时也告诉大家在缥缈峰，把张了凡当作是女子即可。

得到师尊首肯，众位师姐也不再介怀，她们并非迂腐之辈，不过都眼色各异。

误会解开，张了凡松了口气，算是得到缥缈峰众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