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叔张永革成了这里的主力,他在苏晓娥的命令下,每天都在牛场忙活着。
此前,张永革也没有养牛的经历,他在摸索中一点点积累经验,尽力做的更好。
劳动人民的智慧是穷的,张永革很快就进入了角色,把牛场打理得井井有条。
期间,王喜芬到牛场找过两次,向苏晓娥提出要当牛场会计,掌握这里的财务大权。
开始的时候,王喜芬的请求遭到苏晓娥的强烈反对,董志军也是老母猪钻帐子,进退两难。
令人没想到的是,张永革却满口答应了下来,他说:“好啊,喜芬有文化,这管账的事,没文化干不了呢!”。
把苏晓娥差点气炸肺,她真想给张永革两个大嘴巴,可是,在外人面前,她也不好发作,只能忍肚子疼。
有时候,宽容理解可以让人得到一丝慰藉和温暖,张永革的真性情,让王喜芬很认可。
这本是两个家庭的合作,各家有一人认可的事,就变得相对容易一些。
尽管,苏晓娥背后把丈夫骂了个狗血喷头,可最后,她也只能默许这件事,让王喜芬插入到养牛场项目中来。
作为小孩子的我,注意力并不在两家的纠葛上,我好奇的是长北沟发生的巨大变化。
我再次来到这里,过去的荒芜不在,因人和牛的介入,使这里有了生机与活力,牛粪的味道,牛的叫声交织在一起。
说实话,我对牛这种动物并不反感,我喜欢牛憨憨的样子,它代表着一种憨厚,一种坚韧的精神。
尽管我不喜欢苏晓娥,可是血缘就是奇妙的东西,再怎么说,张永革也是我的小叔。
现在,放假在家的时候,我总喜欢跑过去,弄几把草,体验一下喂牛的快乐,这是属于农村孩子的乐趣。
因为我是医生的儿子,这里的山场又是租我家的,所以他们对我不设防,我可以自由自在地出入牛场。
别人是必须经过准许,才可以进入这养牛场的,这涉及到养殖安全问题。
我在养牛场闲逛的时候,偶然发现,在一间屋子里面,居然供奉着一尊观音菩萨的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