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曹玉树必须付出代价,既然敢作恶,被报复也就怨不得谁。
苏似锦爬向大树,借着树与树之间的支点,快速攀上曹玉树这棵树上。
苏似锦居高临下的看着曹玉树,她眼里的玩味令他害怕。
曹玉树咽了咽口水,流放路上的苏似锦很邪门,与京城的那个一是处的草包完全不同。
难道之前,苏似锦是装疯卖傻,藏拙吗?
如今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吗?
曹玉树在她眼中看到死亡,这让曹玉树不由得发毛,他害怕的问,“你想干什么?”
“呵呵……”苏似锦笑的很柔和,正是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柔笑,让曹玉树顿感不妙。
只见苏似锦抬手间,曹玉树吸入一味清香的香味,接着他死死抱着大树的手软了下去。
他的身体极速下坠,他惊恐的大喊大叫,“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使不上力?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似锦从树下一跃而下,拍了拍双手,“软筋散而已。”
曹玉树企图抓住苏似锦的裙摆,然苏似锦怎会让他如愿。
他憎恨让自己变成软脚虾的苏似锦,厉声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砰!”
那边陆长恭将老虎解决了,他木然的从老虎脖子上抽出木剑,快而狠的挑断了曹玉树的手筋和脚筋。
“啊……”
曹玉树的惨叫不但让好不容易归位的小鸟,再次被惊吓的飞出丛林,附近的野兽也被吓到在林间逃窜。
曹玉树被下了软筋散,手脚又被挑断了,他依然不明白自己何时招惹了面具人。
曹玉树忍着剧痛,痛快绝望的呐喊着,“你是谁?为何?为何要对我如此残忍?”
“你问我是谁?你尽不知我是谁?”陆长恭似乎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但是他依然只是冷淡的讽刺着。
陆长恭手里的木剑却直指他的脖子,逼问,“我且问你,可是大越皇让你混进流放队伍,对陆家长房斩杀殆尽的,特别是对我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