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身可精贵了,哪儿有第二件那么好的?”
静棠将她拉至一边,细心劝道:“你若不换,难道还穿着这身回去赴宴吗?还不如换一身,给豫华一个新鲜感。”
念淑埋怨地看了眼趴在地上的下人,只得回卧房去换衣服,静棠不便入内,就在外头的石椅上坐着。
等了会儿,屋内便传来公鸭嗓般的骂声,还有其他女子的哭声,静棠微微颦眉,她原以为念淑只是心气高,不想她脾气这么大。
听着屋内的骂声越发响烈,静棠还是忍不住想去制止下,只是才走了几步,便觉得后背发麻心跳如鼓,她猛然停在原地,还未转过身去,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拖至他处。
静棠吓得连忙挣扎起来,此人力气颇大,身上还有股浓烈的臭味,又见他手臂呈褐色多斑点,该是个年长的男人。
此时,向家的下人皆在忙碌中,念淑换过一身后却见外头没有静棠的踪影,以为她被人叫走了,也不多想急急往膳厅而去。
厅内的人还热火朝天地聊着,只见念淑一人回来便问起静棠。
她顿时愣了,“静棠妹妹没有回来吗?”
向夫人问道:“你不是带她更衣了吗,怎么你反倒换了身?”
念淑将前因后果解释一遍,人不见了,她也颇为心急,太爷让她别慌,先让下人把傅宅都找一遍。
话音刚落,就听门口一阵动静,众人循声望去,傅宅的下人冲进来,急吼吼说:“不好了不好了!白二少奶奶被歹人挟持了。”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向夫人忙问:“人在哪儿?!”
那下人说:“在西角门。”
思望头一个冲了出去,玉葭紧跟着去拦,却追不上他这个病弱的孩子,还是豫华追出去把人拦住。
“你疯了!你见到人又能怎样!你打得过歹人吗!”
豫华狠狠拽着他,他们兄弟虽亲情单薄,但毕竟血脉相连,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我要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