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葭笑盈盈道:“豫华的婚事也不急,倒是旋生,等银城白府完工,总得有个人替他操持内宅。”
望荫一听,转头看了看旋生,“旋生和豫华是同岁,明年也该成家了。”
旋生原本默然地杵着,不愿掺和他们之间的事,可玉葭一提他的婚事,他才想到他和豫华年纪相仿,也要成家立业了。
于是他道:“我还小呢。”
望荫却道:“你也不小了,早点把事定下来,好让大姐少操心。”
旋生只得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此时香梨来报,说饭已经备好,劝他们快去用膳。
众人说得起劲,才想起还没吃饭,来到膳厅,向夫人和望荫聊起银城近日发生的大事,说是有一伙儿绑匪专门绑票权贵富商的子女,上个月贼窝被官府一锅端了,可惜头目跑了。
听到这些,众人皆面色凝重,云絮更是眉宇深锁,他道:“这头目跑了,也不知会不会再拉一票人继续行恶。”
玉葭为人母,忍不住看向豫华,道:“那咱们可得小心,万一那头目跑来金城怎么办?”
云絮噗嗤一笑,“他要是赶来咱们金城,看看爹会怎么收拾他。”
若是平日里云絮凭白提起太爷,那众人必然坐立不安,这回提起太爷,众人纷纷笑出了声。
就连玉葭也觉得好笑,她道:“就爹那脾气,只怕这人的下场得,比当年的金城山的悍匪还要惨。”
长辈们笑得更为起劲,小辈们不知金城山的悍匪当年到底有多惨,但也暇在意过往之事。
忽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东苑的丫鬟雪娥快步走来,云絮问道:“什么事?”
雪娥道:“老爷夫人,府里传来消息,二少爷昏倒了。”
“什么!”
玉葭猛然立起身来,手中的筷子咣嘡落地,才慌神一会儿,她便向馆外奔去,望荫急忙跟在她后头,豫华也没有留下来的道理,向爹娘奔去。
剩下来的人哪儿还有心思留在饭桌前,只能可惜了这一桌子的菜,急忙坐着马车赶回白府去。
玉葭望荫一回府就直奔南苑,见思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神色憔悴,玉葭不禁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