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结结实实地压在你的身上。他干涩的双唇衔住你的发丝,轻吻你的鬓角,在你耳廓处试探性地舔了舔,在用嘴确认方位后,他的动作更为放肆大胆,他的双唇一边向下游走,手一边探进你的衣服,指腹的茧从斜方肌的曲线游向背阔肌,最后捏了捏你的腹外斜肌,柔软的脂肪层下裹着因紧张紧绷的肌肉,因此手感极佳。
你痒得要死,却处可逃,只得小幅度地扭动身体,颤抖得更为剧烈。那个小国来的保安就看守在门口,只要你大声呼喊她的名字,她一定会冲进来将你救下,但是你没有这么做——有一种奇特的如愿以偿溶解在你的心里,似乎是崇尚爱欲的本能阻止了你。
“你信不信你会死的很惨?”你威胁他,在他的手掌下,连狠话都听着格外酥软。
“信。”他说。他的语气很辜,雇佣兵的赖劲儿在这一刻都露出苗头。他的理所当然好像在说:是你主动的呀,反正我的生命快到头了。
你身上的裙子是一条很适合出现在这种场面的裙子,它的拉链能一拉到底,将放荡的春光一次展现出来。他在将那拉链拉下来时还略有惊讶,似乎没想到它会这么配合他。他的手在少女那光洁的臀上随意拍了几下,倒是不疼,只是拍出声声脆响。
被打了屁股的羞耻使你面红耳赤,恨不得将脸埋进枕头下面。你嘴上仍带着刺:“陪几个女人睡过?这么熟练?”
他一笑置之,动作更麻利,手掌又落了下来,在你的双臀上又左右各打几下。他刻意控制着手劲,要你觉得臀上火辣辣地痛,这痛却没有把你从爱欲中抽离,而是融合其中,连你的尖叫都带了几分娇媚。每次手掌落下之前,你的小腹便不由自主地一阵痉挛,痉挛直通地宫深处,你察觉到两腿之间居然该死的粘腻,热浆在那儿即将汇聚成溪流。
因为趴在床上,你看不见他此刻的神情,但听得到他那得逞的笑声,大兵脾气在此刻展露遗。那些道听途说的,关于大兵的流言在你脑内盘旋——原来他从来都不是大兵中的异类,而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将那些下流的德性隐藏。
他的语气依然没什么波澜:“你不喜欢吗?”
你似乎问过他同样的话。
他不等你说下一句话,手已经绕过内裤,撑开你的臀瓣,中指探入濡湿的源泉。异物挤在两瓣肉枕中要人难以忽视,他仅是用那粗糙带茧的指腹抚摸过敏感的果核,你就难耐地绞紧双腿,本能地抵御外物的入侵。
他爱抚着穴口,手指不停地在四周打转,在他的抚慰之下,你口中传出阵阵闷哼,银蜜顺着他的手淌下,腐烂的果香味与消毒水味混合,将你拉入欲仙欲死之境。但他又不让你彻底沉沦,总在你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拟声词时,不轻不重地拍一下你的臀部,使你口中飞出一声尖吟。
那儿似乎足够湿润了。
他抽离手指,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在你背后响起,不消片刻,他将你的臀瓣顶开,一根炽热的硬物抵上穴口。先前的润滑起了大用,他需在黑暗中再找寻通往乐园的入口,而是顺着水流一路抵至最深处。你登时下意识收紧穴肉,温暖潮湿的洞穴顺理将粗硕的异物紧紧包裹,他发出一声难以言喻地喟叹。
那根阴茎停在其中久久没了动作,似是在享受这一刻的温暖舒适。同时也给了你喘息的时间,你一边急促地呼吸,语气依然满含恶意:“你别想好死。”
此刻,那秽物才在你的体内顶弄几下,把你即将出口的话顶得支离破碎,他慢悠悠地说:“我从未想过我能好死,但是这种死法倒也不赖。”
“赖!”你骂道。热流在腿间淌出,穴中软肉快速收缩着,仅到这一步就要你陷入高潮。
他舒服的呻吟几声,阴茎在裂口中缓慢抽送,将褶皱推平。阴茎离开穴口,带出不少穴肉,淫液挂在肉柱之上,每一次抽送都发出令人羞耻的阵阵水声。少女的臀部被他压得变形,红肿的指印在月色下也极为明显,他每一次俯身,都会触碰到因被打变得敏感的臀肉,使身下的娇躯又缩紧穴口,不肯他将肉柱抽离。
这简直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