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闭上眼睛深呼吸几口气,一把拉住沈舒云的手重重按在水里自己身上的某处:“臭丫头,你知不知道在一个爱你如命的男人面前说他不行,可是要玩火的。”
这次换沈舒云羞红了脸,触电一般猛然收回了手,虽然面颊火热,却还是嘴硬的道:“玩火就玩火,反正着火的又不是我。
你现在最好老老实实的待着,我要给你认真仔细的检查一下腿。”
这一晚,霍晨阳就在痛苦和快乐中度过。
七零年代的农村,家家户户吃的都是生产队,要靠着集体工作赚取工分,等到过年的时候才能换取粮食和钱票,不过这时候早已不强制要求所有人上工,只要过年需要算工分的时候,能够有钱顶工分,也是一样能够领到足够的粮食。
所以沈舒云和霍晨阳两人就都没打算去上工赚工分,连着在家里待了四天,沈舒云也趁着这四天的时间,将霍晨阳断了的腿重新接好并固定,接下来只要吃上半个月的中药,再好好养半年左右,这条腿就算好了。
不过这二次断腿的疼痛,比之之前要疼上数倍不止,也好在霍晨阳是个真汉子,硬生生忍着没叫出一声来,也让沈舒云再次刷新了对霍晨阳的认知。
沈长生和他们住在一起,自然知道沈舒云给霍晨阳治腿的事情,虽然吧……有些不太相信,可看着自己孙女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着霍晨阳这小子竟然也敢让她祸害那条腿,也就不说什么了,由着他们折腾。
这天早上。
“舒云丫头啊,爷爷走了,你把门插好。”沈长生站在院子里对着沈舒云两口子的屋子喊了声,随后叼着烟袋锅子离开。
沈舒云开门出去,对着她爷爷的背影问道:“爷爷,今天大队上事情多不?”
沈长生回头:“今天大队上没什么事情,地里大部分的活也都干完了,就剩下一些轻省的。
怎么的,你有事啊?”
“也没什么事情,想要去县里看看,来回需要的时间不短,就想着爷爷要是不忙,抽时间回来照看一下霍晨阳。”
“嗯,行,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
“好,谢谢爷爷。”
目送沈长生离开,沈舒云的目光朝着山顶的方向看了看,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就在这几天了,她得赶紧的将那山里的隐患除了,不然这一县的人,都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