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地下三楼停车场,皮鞋敲打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回音,男人长腿迈的极快,一手插兜,沉重的黑色大衣扬起在身后。
一辆红旗L5停在出口,带着白色手套的男人从驾驶座下来。
“顾先生。”
为他打开车门,扶住车顶,等待着男人坐入,轻关上门回到驾驶座内。
“去山上。”
“是。”
车子驶出地下车库,所有窗户都被裹上一层防窥膜,除了车身和车牌号,在没有灯光的路段,黑色的车子显得极为低调。
他闭着眼放松靠在真皮座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敲打着大腿。
车外灯光照射在男人容颜,忽暗忽明,光线从高挺的鼻梁一分为二。
睁开犀利的双眼,安静的车内忽然响起男人低沉声,“西北拆迁村的事情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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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浑身发怵,虎目圆睁,眼眶早已经哭得又肿又大。
灯光全亮。
政治与地下势力的关系向来都是密不可分,他浸泡在政治圈才六年之久,已经将地下场所完全打通归功他用,自然表面功夫好,谁能不爱戴他这个省长。
他压低声音嗯,侧头,黑眸盯着他,言气场压迫,让人腿软的想跪下。
尖锐声震耳欲聋,顾言之难以忍受的皱眉,还未在激烈的反抗中抓住她的手,突然尖锐的指甲朝他脖子上挠来了。
女人裸着娇嫩的躯体上,布满咬伤和鞭痕,缩在一角破烂的真皮沙发后面,抱头发抖。安静的客厅里,还能听到她牙齿咬合打颤的声音。
顾言之嘲笑望着她这副模样,“还真是有活力,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只要你待在这里,我就放过你爸妈一马,看来你现在是不想要他们了。”
男人脚步声渐进,她越来越恐慌,攥紧手中银色细长的铁丝,抱头的手突然被他抓住。
“毕竟是收了那些企业钱的,可由不得他们不同意,既然这样那就制造意外,杀了还是残废,总会需要这笔钱,联系一下程武。”
“是。”
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被男人有力的掰开,将里面铁丝抽出,头顶传来声冷笑。
市区通往山上的道路足足两个时辰,建立在北山郊区之顶的别墅,做的严密周到,连地图和卫星也查不出这个地方,可谓是完美的囚禁之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