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丽华望着小家伙灰溜溜的背“噗嗤”一笑,刘秀也跟着笑。
城里一家酒店的包间里坐着一男子,面色偏白,神情淡漠,不多久,进来另一男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地道:“有事快说!”
男子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冷讽笑,道:“我以为你不会来,没想到你还是来了!也是,细柳营可是出了的军严格,全得很,何况你训练出那么好一个徒弟时刻跟着,自然是心的。”
“说了?”乔屿说着便欲站起身。
“你就这么急不可耐?这么久没见面说几句话的时间也没有?”贺郎中道。
乔屿又坐了下来。
“我不明白你,堂堂尺男儿在这个乱不应该成就一翻事业吗?你现在要功夫有功夫,要气有气,只要振臂一呼……”
刚说到这,乔屿便又站起身:“你跟我见面若是为了说这些,我没兴趣!”
贺郎中着他的手道:“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那个女人心里本就没有你!”
乔屿嗤笑一声道:“像你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我的想法,我对小姐是尊敬而不是你所想的那种男女之情,小姐那样的人,不有多暴戾的人,在面前都会渐渐平和,何龌龊的词用在身上都是种玷污!”
“你就不怕……”
“你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乔屿笑得鄙夷,不屑,俯下身子,看着贺郎中的脸一字一顿地道:“若不是看在你曾救过我的份上,我有的是办法要了你的命!”
贺郎中长袖下的拳头紧了又紧,是的,对一个压不把自己的命当事的人,他能威胁得了他么?
“你看看这座城,仔细看看,这是新朝的京城,你小的时候就住这里,你难道一点印都没有了吗?”贺郎中道。
乔屿唇角勾起一抹冷讽笑:“婴儿时的事情我毫无印,也毫无兴趣!说的好像是为了我似的,其实是为了你们自己,为了你们自己使劲一切下三烂的手挑拨我跟他斗,没用的!这天下本就是姓刘的!何况,我从来就不相自己姓王,你们哄错了对!”话落甩开贺太医的手,扬长而去。
若是搁过去,他一定一剑杀了他,而现在,现在他已经有些厌倦杀戮。
贺郎中看着乔屿离去的背,唇角扬起抹浅浅的笑。
“小姐,听说皇后又有喜了。”阿兰对阴丽华道。
“哦。”阴丽华一面帮刘秀理着从洛阳那边送过来的折子,一面淡淡地应了一声。
“说了一堆矫情的话,么反应重啦,么不舒服啦,不过是想让姑爷到那边去!”阿兰嘟着嘴,一脸的不满与不屑。
“你怎么道得这么详细?”阴丽华疑惑地问。。
“姑爷既要忙着查内奸,又要对付公孙述,正和将领们讨正事,宫里送来这么个折子,姑爷看了自然烦心,随手就扔在一旁,不少人看见了,然后就传开了。”阿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