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阴就跟着应和。
其余人都咧嘴笑。
阴母道:“不是我护着自家侄子,晨儿事还是稳妥的,他刚刚那话也不是大话!”
刘秀当然也道邓晨的为人,他曾经过常山太守,把那里理得很不错,刚刚不过是故意激他。
去时,刘秀想着刘黄那事情不无烦恼,叹口气,对阴丽华道:“你说说,大姐这人烦不烦人?明道这事情不可为,偏要为!就如伯姬所说就是爱瞎折腾!”
阴丽华笑了笑道:“大姐吧,看着不正经,其实大分寸还是有的,一个人孤零零呆在府里其实也怪可怜的,儿子又不常来看。”
“你说我总护着你的家人,我看你总护着我的家人对,你那几个兄弟哪一个像大姐这爱无理闹,没事找事?”刘秀道。
阴丽华笑:“我想大姐也道这事情成不了,只是你不帮试试,就不死心,心里就不痛快,你就陪玩一玩呗。”
“怎么个玩法?”刘秀问。
“你找宋弘谈,让大姐在里头听着,如此大姐道事情的始末,楚宋弘的为人,也好彻底死了心,至少也怨不得你么,总缠着你这事情。”阴丽华道。
“好,就照娘子说的办。”刘秀笑着道。
刘秀开始着手办这事情,与国来说,这是一小的不能小的事情,与家来说,这可不是小事!
“小姐,长公主这人还挺有趣的,看那天那个样好像很中意大司,非他不可,大司拒绝了,倒也不是很失望。”阿兰道。
“长公主这人看着糊涂,心里并不糊涂,也道成不了,成了,也不会嫁。”阴丽华道。
“大司那人有么好?多古板的一个人啊,他自己推荐一个桓谭的贤士,那人擅弹琴,姑爷对乐理本就有兴趣,偶尔让他弹一曲,结果大司道后很不高兴,硬说这琴声不好,腐化了帝王的心,么么,身为帝王难道就不能听一些优的曲子,只能一本正经地事了?这么道理?咱姑爷是么样的人啊,他几乎把所有时间、精力都用在理朝政与平天下上,偶尔听些曲子松一下又怎么了呢?”阿兰不满地道。
阴丽华咧嘴笑。
“还有呢,有一姑爷多看了几眼屏风上的女画像,大司沉着脸,一本正经地说‘没有见过喜欢德如喜欢色的人’,么意?以为姑爷是好色之徒吗?姑爷若是好色之徒早就妻妾成群了,能有几个帝王像他这只有两个女人?”阿兰继续道。。
阴丽华淡笑着道:“大司这人是很严肃,可他的那些事情,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相公好,所以,有些话很不入耳,相公也都听了,总好过那些不停地劝相公多女入宫,多诞下几个皇子的人好吧?那些人啊看见大司都恨死了,恨他挡了他们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