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屿南是周洲从小到大见过的男男女女里最好看的人,是那种你不吃他这类型的颜也不可否认的好看,周洲看着纪屿南墨画一般的眉眼,脑袋里恍惚闪过一张洋娃娃般的脸,速度太快,丝毫痕迹都没留下,甚至让他以为是觉。
“……怎么了?快要迟到了。”
“你和沈子桉国庆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疑问,很肯定的陈述句。
周洲头皮一紧,冷汗都快被纪屿南搞出来了,草了,那种学习很好的天才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的电影电视都是骗人的吧?这不是很敏锐吗??
再否认就更显得有鬼了,周洲咽了咽口水,半真半假道:“是……是有点摩擦,出去玩嘛,难免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在纪屿南还要继续问之前,周洲慌忙拉住他快走起来:“来不及了,要打铃了,我们快点去教室吧。”
撒一个谎就需要用数个谎去圆。
晚上睡觉时,周洲罕见地失眠了,他躲着沈子桉,一方面是觉得不自在,更多的是因为害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问他考虑好了没。
周洲之前从来没想过跟一个男生在一起,但他更没想过要是拒绝了沈子桉,他和沈子桉的关系回不到从前了该怎么办?他不想那样。
啊啊啊啊啊!周洲抓狂的不行,怎么那么烦啊!他怎么就突然长了个逼!不长逼就不会找沈哥,不找沈哥就不会和沈哥做,不做就不会听到沈哥表白,也就没有这么多破事了!草!
想到多出来还被操透了的小逼,周洲发泄似的凶狠地在阴部揉了两下,恨不得这个一切罪恶的源泉下一秒就消失才好。
可揉着揉着,动作就逐渐变了味。
他和沈子桉的那场性爱已经是十多天前的事了,回来后因为宿舍有人,他也没有再自己弄过,可怜的小逼旱了十来天,活像个刚经历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新婚夜就开始守寡的小寡妇。
周洲的手像是黏在了阴部,想拿却拿不开,肉缝隔着内裤和睡裤吞吃着他的食指,周洲困扰烦躁的思绪逐渐被另一种渴望替代,他看了眼时间,快一点了,其他三人应该都睡熟了。
稍微弄一下的话,应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