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停下脚步,探究地看向李誉:“我留不留在京城与将军有何关系?将军今晚为何会来平乐馆?”
两人纠缠说话间,项峰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只听苏若芊啊的叫了一声,项峰已然与她纠缠在了一起,苏若芊动弹不得,只能不停的唤着小王爷不要这五个字。
姝儿和李誉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都有些不自在,就在这时,院外有脚步声传来,听这纷杂的声音,应该是有很多人。
“应该是巡抚营的人到了。”李誉抓住姝儿的手腕,道:“我们先离开这里。”
姝儿点点头,李誉带着她纵身一跃,两人都翻到了屋顶上。
闯进来的确实是巡防营的人,他们先是被院子里的景象给惊到了,待看清那个穿着里衣的男子是项峰时,更是手足措起来。
巡抚营的人全都是一些兵鲁子,平日里说话做事都是粗俗豪放的,但见项峰在众目睽睽之下依旧我行我素,也都傻眼了。
苏若芊一般哀求着项峰停手,一边用手遮住自己,最后实在遮不住,只能对着巡抚营的人哀哀乞怜:“把他拉开...你们赶紧把他拉开...他吃了药...”
姝儿不想再看,欲离开平乐馆,正准备施展轻功跳下墙,却发现对面屋顶有暗影晃动,她心一惊,待集中注意力再去探看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是她的觉吗?还是只是野猫野狗?
李誉见她发愣,轻轻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姝儿这才回过神,和李誉一起跳了下去。
平乐馆外的青石板街道冷冷清清,临街的商铺紧闭大门,只一弯新月挂在天稍,显得夜色格外深沉。
姝儿对京城的路并不熟悉,她从怀里拿出一张手绘地图,认真的核对着街道两旁的楼宇。
不得不说,二师兄的空间感不太好,这地图画的,除了东西南北,其他的都难以辨认。
李誉看了眼姝儿手中的地图,嘴角微扬:“在下识得去赵王府的路,可以为郡主引路。”
姝儿收起手中的地图,转头质问李誉:“这三更半夜的,将军不好好的在府里睡觉,为何会跑到平乐馆的屋顶上?”
李誉不答反问:“这平乐馆幕后的东家想必是郡主了?”
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姝儿不想回答。
李誉见她一脸不屑,也不恼怒,继续追问:“这些日子你隐身在平乐馆里就是为了救你师兄?”
李誉见她依旧不肯说话,只能道:“也不知那个假冒项峰的人有没有将你师兄从监察司的大牢里救出来?若是救出来了,他们现在有没有出城?你说我若是带着巡抚营的人敢去拦截他们,还来不来得及。”
姝儿心头一惊,抬眼去看李誉,月色下,他目光灼灼,眉梢眼角还有掩饰不住的欢喜之情。
这神情......姝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却又觉得不可能!
“将军今晚为何会来平乐馆。”她终于端正了态度,放柔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