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盈风答非所问：“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

阮玉笙再次一噎，语气奈：“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吧。”

程青禾毫不客气的扑哧笑出声。

阮玉笙，你也有今天！

她收敛笑容，对着陆星然说道：“星然，你又知道什么？”

陆星然一头雾水，眼神迷茫：“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程青禾心中有了些许计较，说道：“那你等会就知道了。”

阮玉笙呼出一口气，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你问，我都如实回答你。”

季盈风眼神顿时变得锐利，望向程青禾。

“你那些历史题目哪来的？”

“我觉得不是节目效果，是不是南昭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程青禾正在喝咖啡，听到这些话，差点被呛到。

不是…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她不是在问阮玉笙吗？

程青禾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阮玉笙，阮玉笙朝她眨眨眼。

接收到她的信号，大脑飞速运转…

“的确是是真实发生过。”

闻言…阮玉笙被咖啡呛了一下，拿着桌子上的纸巾擦嘴。

陆星然大脑空白了几秒，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