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吴天点点头：“你问。”

阮玉笙：“你跟古冶博士是什么关系？”

吴天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没什么关系，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做一件事，就是去敲大钟。”

“我本来不愿意去，但他让我看着他的眼睛，然后我就啥都不知道了。”

“等我清醒的时候，已经被关起来了。”

“大钟属于文物，我怎么能去破坏，破坏文物是要赔钱坐牢的。”

阮玉笙：“那你在害怕什么？”

吴天眼神惊恐：“我怕他是因为，在看守所里这些天，他一直在我耳边说话，让我自杀。”

“但我又看不见他的身影，只能通过声音辨认。”

“还好文物没有被破坏掉，不然我哪有钱赔啊。”

阮玉笙打量着他的神情，她刚下车就启动了微型摄像头。

阮玉笙：“还有吗？”

“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吴天：“我之前一直在桥洞住。”

眼见也问不出什么，阮玉笙起身走出房门。

秦渊压低声音：“许昌有对你说了什么？”

阮玉笙大概将事情说了一遍，同时也在暗中打量着秦渊的神情。

秦渊疑惑：“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顾念之？”

“你怀疑他另有目的？”

阮玉笙大方承认：“对，他要是没有其他目的，自己就可以去找顾念之了啊。”

“为什么还要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