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腰眼被他呼出来的热气烫得酸麻,心脏也扑通扑通加速,说话更没底气了:“酒……酒明明是服务生托盘里的……”
庄历州的戒尺警告性地拍了拍他细细的肚脐眼,边角作势要往里钻,“别想蒙混过去。”
“想好了再回答,昨天,你是不是又想爬上那金毛佬的床了?”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呢,菟丝花的爬床,那能叫爬床吗?那叫找工作!
纪源的舌头惶惑地勾了勾,舌尖抵住齿龈,顿了半秒才急急忙忙开口:“没有,没有想爬他……”
但捏住他膝窝的一只手已经改揪住他可怜红肿的阴蒂,高高拉起来,用力得像是要扯掉一样。
“你犹豫了。”蒋安睿言简意赅地点出。
纪源知道他现在又在生气,还气得很厉害。只是两年不见,这杀千刀的怎么还那么喜欢揪别人阴蒂?!
“唔唔哈……真的、没有……呃呃快松开……会拽掉的呃啊……”
花核在蒋安睿手里遭不住两轮搓捻,就拼命痉挛地颤抖着,仿若枝头遭遇雨雪的朱果。
但蒋安睿没让他爽到最后,在纪源仰着脖子快潮喷的关键时刻突然松手。
纪源一口气憋在胸膛里堵得难受,还没喘出来呢,庄历州又是两尺子扇得他左右乳头齐齐战栗,颤动的涟漪扩大到花蒂上。
堆积到超过阈值的酸软猛然轰塌,纪源哀哀地抽泣了一下,含裹住狰狞鹿茸的小逼口疯了一般绞索着,想把这根假鸡巴再往里吸进饥渴的子宫内。
未果,软滑逼肉便吞吸得更加卖力,体内体外的淫液再次奔涌而出。
“啊、啊……唔唔……哈啊……嗯……”金主们偶尔也会让他高潮的时候自己来吃,于是纪源习惯性地摆腰磨动,软穴把鹿茸鸡巴吃得嘬嘬响。
然后他就知道自己又踩雷了。
祝尤气呼呼地捏过他的脸,在他嘴唇上忿忿咬了一口:“小源!该死的!你怎么喂不饱啊?!”
该死的!还不是被你们害的!
纪源自暴自弃地沉浸在绵绵延延的酸软中,爽得哽咽了一下。
蒋安睿气极反笑:“这么喜欢吃鸡巴,刚好三个人三个洞,你来自助吧?”
“什么时候全部灌满了,什么时候停下来。”
“现在到你来选了,纪源,你不是很会选吗?”
“说啊,要谁肏你的骚逼,谁肏你的骚屁眼,谁肏你的骚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