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还没有度过这阵耳鸣,脑海中回荡的都是自己的粗喘和心跳声。
直到身后有人贴了上来,他才意识到木马驯服地不再动作,鹿茸炮机也停止了穿梭。
他的腿被两手抬起,紧贴在马背上的湿软花唇“啾”一下被撕开,扯出透明黏腻的银丝。
秾丽肿大的花核大剌剌外露,如同小兔子的粉红鼻子,往下撇开的“兔嘴”还意识咀嚼着那根被淫水打湿得彻底的鹿茸鸡巴。
纪源期期艾艾地:“呼嗯……不、不想要了……”
他不知道现在围上来的又都有谁,也不知道猜鸡巴游戏的规则是否还适用,但还是紧张蜷起了脚心,生怕又有油性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回应他的却是戒尺“啪”地一下,抽在毫戒备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纪源猝不及防地被这一抽打上了尽高潮,极度酸麻到热辣的快感泼头浇下,眨眼就在全身的经脉中爆开。
他被一连抽打了十数下,每一下,偏软的戒尺都分毫不差地往勃起的阴蒂上扇,把外包薄皮都给扇皱了。
花核外圈腺体激喷出的水液一股接一股,跟尿了一样地飞射,淅淅沥沥落在木马上。
“庄历州……啊啊啊……别打了唔……哈啊……我了、我了呃呃嗬……”纪源疯狂摇头,小腿蹬动,膝窝却被牢牢把持在两只大掌内。
那手掌温热干燥,掌心有粗糙的茧,十根粗长的手指跟铁钳似的扣过来,越来越紧,纪源被捏得出了一腿的汗。
臀缝后那根性器的存在感也愈发强烈。
“你了?知道了还走神。”庄历州又一尺子抽过来,这次却是往他的乳头上招呼,把硬起膨大的奶头抽进软绵绵的乳肉里。
不等它慢悠悠弹起,便又是一尺!
纪源没想到自己只是稍在意了一下身后的鸡巴,也能被庄历州发现,现在被打得更是唔哇乱叫,腰臀扭动得厉害,身上和蒸桑拿一般出了层层热汗。
“不走神……唔啊!没、没有走神……”他嘴硬地撒谎,阴蒂和乳头上便又各挨了一下子,于是只好呜咽地承认:
“走了一会会,只走了一会会儿,别打了嗬嗯……”
尺缘颠了颠两只被扇肿扇大的奶子,庄历州这才不紧不慢地问:“阿源昨天在宴会上,是看上了那个西区的太子爷?”
西区的太子爷是谁?他昨天都没和几个人说过话。
纪源轻嘶了一声,谨慎小心地回道:“应该没看上,我都不认识他……”
“你拉着他手跳舞呢,跳得那么开心,先前不认识,跳完不就认识了?”祝尤说话一股子醋味。
纪源的肿奶头被另一只手拧起来旋动,他鼻腔一酸,又是两汪眼泪落下,嘴唇哆嗦着词不成句:“唔唔……哈啊啊……不嗯、不认的呃呃……”
“不认得,就敢喝人家递过去的酒?”蒋安睿沉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