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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之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珠,脸上复杂至极。
多是愧疚。
昨晚脑子不甚清楚,被人撩拨刺激一番后,竟直接抱着人滚到榻上去了!
还失了分寸,没有节制!
就算是情势所逼非得这么做,那也应当先跟小徒弟说清楚。
自己如今这般做,跟外面那些精虫上脑的色中饿鬼有什么区别?
从前讥讽那些混账的话,如今都化作回旋的巴掌,重重拍在了自己的脸上。
疼。
而且看样子小徒弟未通人事,被折腾了一晚上还没想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又该怎么解释啊!
头疼!
他提着人的胳膊从潭水里迈步出来。
水流顺着顾穗安那流畅起伏的身体线条滚过,留下湿漉漉的水痕,衬得身上那淫靡的痕迹几乎刺目。
一不清楚明白地诉说了其主人遭受了怎样的“罪行”。
谢淮之见了,眸光微闪,薄唇抿起,动作很迅速地替人蒸干了水迹,又从随身芥质里取出件自己的薄毯,把人团团裹住。
脚步一跨,带着人回到了小院里另一间房内,把还弱小可怜但很能挣扎的人放到了软榻上。
——因着昨晚的房间还处处残留着两人昨晚荒唐后的痕迹,实在留不得人。
谢淮之站在床边,眼帘低垂。
顾穗安跟个春卷儿似的,只有头尾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