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后放平,用腹部呼吸。”男人声音低哑,每次重新插入都会往狭小咽喉深深一顶,生理反射的收缩把他夹得青筋暴起,粗大龟头又肿胀一圈。
“呜呜!!”长发美人痛苦呻吟,疯狂分泌的唾液抽抽噎噎从嘴角流出。
他完全没做过处于绝对弱势的深喉,吓得半死,百般不情愿也只能努力放松喉管、平复呼吸,用唾液润滑嗓子。
最后那根鸡巴终于深深顶入紧致湿润的咽喉。
“操。”宋江辙难得爆粗,龟头敏感的神经被收缩的喉部肌肉不断按摩,性快感一路顺着直冲脑门,刺激得男人在喉管深深抽插起来。
岑不迟被塞得翻白眼,呼吸困难,但已经完全出不了声,只能浑身摊平任由那根火热性器在口腔里肆意捣弄。
“好爽。”男人居高临下地使用这张唇色艳红、大大撑开的嘴,粗喘着低声羞辱岑不迟,“骚狗怎么这么会吸?嗯?天生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吧?”
岑不迟喉管战栗着狠狠一缩,把人夹得差点射出来。
“被夸奖了很开心?”宋江辙眼神发狠恶劣,忍不住摁紧长发美人后脑勺最后冲刺般狂插猛干,边操边哑着嗓子质问,“是不是骚狗?是不是?怎么这么淫荡?”
岑不迟神情恍惚里被人骂得淫水直流,唾液却伴随着难以抗拒的羞愤艰难溢出。
最终长发美人猛地窒息作呕,喉部肌肉剧烈收缩,把胀大的紫黑龟头吸得一麻——
大鸡巴抖了两下,射出一股强劲浓精,尽数灌进了咽喉深处。
宋江辙喘了两声,耳根发红,从口腔里退出来给人解下口枷。
岑不迟被射了一嘴,神色发懵地被男人捞起来抱住,呛咳得眼泪横流。
来不及吞咽的白精从唇舌里溢出来,沾在红润嘴唇上,可怜得像只惨遭虐待的小狗。
人都傻了。
吞完腥膻的精液后觉得彻底生可恋。
欺负完小奴隶的宋总餍足抱住人亲了亲泛红的鼻尖,温声:“主人的东西好不好吃?这是奖励,怎么委屈成这样。”
岑不迟嗓子疼眼睛疼浑身疼,完全不想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