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不迟来的时候已接近晚上九点,被横七竖八一通折腾完都深更半夜了。
简约厚重的窗帘将灯光牢牢锁在室内,不时传出金属碰撞和男人呜咽的声音。
长发美人被迫侧躺在次卧柔软的大床上,双腕和脚踝被皮质拷圈牢牢锁在一起,与从床头延伸过来的铁链相接,将活动范围严格限制在了卧室内。
光裸的长腿交叠紧并,只穿着紧绷的白袜。
圆润挺翘的肥屁股被包裹上冰凉硬质的贞操裤,粗大狰狞的假鸡巴堵进湿软滑腻的骚穴里,把岑不迟窄小紧致的肠道撑得泥泞不堪,顶得他不断难耐挺身呻吟。
骚屁眼早就被打得红肿斑驳,宋江辙只需要三根手指就能把这只屁股淫亵得哀声浪叫,更何况这根份量不输男人的按摩棒,直捣结肠口,又酸又涨,深插在扭来扭去的淫荡屁股里。
肉棒想再次勃起,然而贞操裤前端却箍紧茎身法动弹,马眼被橡胶粒精准塞住完全射不出来,只能将重复涌起的性欲蛮横粗暴地塞回去。
按照宋总的解释,这是谅在岑某人初临寒舍,先最温和的管教方式招待他。
至于岑老板违背命令敢逃跑的壮举,来日方长。
岑不迟奶头还肿大着,虽然刚刚射过,但完全属于低潮射精,饥渴的身体非但没有满足,反而变本加厉地骚浪发情。
宋江辙蹲在背后给他戴上眼罩,又调整了下堵塞口腔的口枷位置,最后大掌探入白T将红通通的乳头狠狠一拧。
“唔嗯!!”岑不迟敏感地蜷缩起来,眼泪湿漉漉地沾在眼罩上,一片漆黑冰凉,“呜呜……”
他完全不知道男人下一步会触碰哪里,屁股里还插着硬邦邦的粗大鸡巴,只能拼命助地呜咽挣动来表达抗议,渴求男人抓不到自己的敏感点。
却全然不知道被绑成一条,嫩白纤细的腰肢在不蔽体的t恤下若隐若现,肥屁股高耸颤抖的可怜样子有多涩情多淫荡。
宋江辙眼神晦暗地凝视这条野性难驯的骚狗,忍不住憋得额角青筋暴起。
男人裤裆早就鼓胀,性欲强烈的大鸡巴硬热得快要爆炸。
但他看了半晌,最终还是面表情地下床,“啪”得关上了次卧的灯。
“晚安。”男人淡淡道,“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