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岑不迟被男人的流氓程度惊呆了,气得眼眶通红,挣动大腿往后蜷缩了一下,“你敢……等我出去、等我出去肯定不会放过你!”
黑色绳索深陷白皙细嫩的大腿肉,勒出一道红痕。
暖黄灯光下,长发美人哭得抽抽噎噎,被绑得像个被主人随意使用的肉便器,红肿流水的滑腻骚屄在凉空气里欠操地翕张,发出“啵啵”声。
宋江辙站在一米开外,居高临下地俯视这只撒野乖张的发情小狗,从旁边拿起一根粗长散鞭。
鞭柄是油光滑亮的黑牛皮,握在手里份量沉甸甸的。鞭头坠着一捧粗糙的黑色流苏,被男人在半空甩过一个漂亮的弧度,最后狠狠抽在那口娇嫩敏感的骚屁眼上。
“啊啊!”还在骂骂咧咧的岑不迟顿时淫叫出声,腰肢在牢固的绳索下艰难挺动了一下,“疼呜呜……”
浓密粗粝的流苏片叶急速扫过翕张的穴眼,白软圆润的肥屁股几乎瞬间浮起淡淡粉印。其实散鞭抽穴的疼痛度不高,但淫虐面积大,滑腻发情的后穴被抽得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有粗大鸡巴堵进去止痒。
“啊呜呜呜……不要打!”长发美人难受得在原地蹭屁股,桃花眼雾蒙蒙地瞪男人,结果很快又被一鞭子精准抽到骚屁眼,“啊啊!!宋江辙!!你敢呜呜……嗯啊啊啊啊!”
散鞭如雷霆暴雨般噼里啪啦接连落下,男人面表情地站在一米开外,单手插兜,只用一根简单的鞭子就将骚屁股抽得颤颤巍巍哭叫不止。
被牢牢固定住的骚穴逃不掉,只能凄凄惨惨承受主人粗暴的淫刑,又痛又痒地分泌出香甜湿滑的骚水,把半个屁股和皮椅都浸润得透湿。
“不要、不要打!啊啊啊屁眼烂了!嗯嗯……”岑不迟拼命摇头,满脸泪痕,汗湿的小撮卷发贴在昳丽面颊上,眼神失焦而惊慌失措,“好痒呜呜呜啊!!要射!好想……啊啊!!”
可惜这快感上不去下不来,将人吊在半空扑棱小腿,最后那鞭子频率终于慢下来时,长发美人已然被情欲折磨得奄奄一息,靠在椅背上失神地哭喘呻吟。
“想被口交?”男人拎着湿漉漉沾满淫液的散鞭,俯视着皮椅上的骚狗沉声问,“想射精?”
岑不迟委屈地小声抽泣,偏过头去不理人。
宋江辙表情很淡:“小骚货又不长记性,不听话的狗是得不到主人垂怜的。”
岑不迟闻言气得扭屁股,又有点不明所以的紧张害怕,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声抱怨:“我才不是骚货,也不是你的狗!你才是胡作非为的大淫棍……啊!!”
散鞭破空声在寂静的房间响起,骚屄又被抽得一哆嗦,淫水四溅。
“骚狗,认清形势。”男人语气冷峻下来,强烈压迫感伴随寒意缓缓压制住整间书房,“从踏入书房开始,你已经被彻底剥夺身体掌控权了。”
他将散鞭随手往木地板上一扔,不紧不慢地抬步走到长发美人跟前,将滚轮皮椅原地转了半圈。
轮子咕噜噜响,被五花大绑拘束在皮椅上的人被轻而易举摆弄到背对男人的角度,泣声战栗起来:“干、干什么你……”
“你的所有权利属于主人。”男人温热的吐息缓缓落在红润耳根,岑不迟单薄的白T被大手蛮横而慢条斯理地掀起来,露出覆着薄肌的敏感胸腹,“主人打你,骚狗要感激。主人肏你,骚狗就要撅着屁股乖乖献上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