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前一秒还在和自己交缠的舌头现在又在和他的妻子缠绵,郎驭呼吸急促地看着那根粗舌上面娇小的红舌在翻滚,在舔舐,然后那根粗舌又被妻子的红唇包裹着,深深吸允,而她的喉咙里还不断溢出那身下被冲撞的快乐至极的淫叫声。
可是郎驭的双眼发红却不是因为自己妻子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激吻,他难受的是此刻,他也好想吃那根舌头,和那根粗舌交缠,可那根舌头现在却被他的妻子霸占着,甚至吕珊娜还睁着眼睛看着他,那双此刻深邃至极的双眼倒映出他饥渴贪婪的模样,那让郎驭羞耻地下意识地想要低下头。
但是身下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迫切地想要找到宣泄口,他身体里叫嚣着的就是男人的口水和舌头,他那双眼睛竟然渗透出了羡慕和祈盼,他在希望妻子能快点结束,把那根舌头让给他。
而吕珊娜看出来郎驭想要表达的意思了吗?自然,她看出来了,那双紧紧盯着他们激吻的眼,和他忍不住吞咽的喉咙,和身下越来越滞涩的冲撞,都在诉说着男人的欲望,这都深深地刺激着吕珊娜,她的丈夫竟然不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在和别人接吻而痛苦,而是因为他不是那个和男人接吻的人而难受,而且他还在暗暗期待着妻子能把那根舌头让给他。
吕珊娜的双眼忍不住发涩,她没想到郎驭能变成这个样子,如此淫荡不堪,这让她感到一直以来对他的滤镜的破灭,那碎裂的镜片扎的她心脏发痛,可是这疼痛带来的却是变态的快意。
她开始更加激烈地和男人的接吻,她的嘴化作洞穴,疯狂地前后套弄着男人的舌头,她的舌头钻进男人的嘴里,到处搜刮着男人的口水,甚至她还将自己从男人嘴里卷走的唾液通过伸长舌头展示给郎驭看。
那顺着她的舌头低落到男人的胸膛上的唾液刺激地郎驭双眼发红,他呼吸急促地看着那他爱而不得的口水,看到那口水顺着男人的胸膛流进那茂密的体毛之中,他想要伸长舌头去舔,可是他只能品尝到男人身体上的汗液。
那种急迫难耐到抓心的骚痒,就像是把郎驭逼到墙角一般,而此刻只有男人的舌头才是救他逃脱的那根绳索,就连身下那根已经被他狠狠顶入而紧紧包裹着他鸡吧的肉腔都不能缓解,或许就是人的劣根性,吃不到的就是最香的,尽管此刻郎驭的身下的快感足够强烈,可是他就是想要更多,他就是想吃妻子正在吃的舌头。
“媳妇儿,我也想要,嗯啊~,把他的舌头给我,我也想吃,媳妇儿,求求你了,把舌头让给我吧,我好难受啊,”郎驭的声线是低沉的,是颤抖的,可是此刻还带着贪婪的丑恶。
吕珊娜浑身一颤,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郎驭,她没想到郎驭为了满足他的肉欲还能做到这种地步,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他在求他妻子把她嘴里的那根别的男人的舌头让给他吃,甚至此时此刻,他已经把他整根鸡吧插进了那个男人的肛门里,可是他还不满足。
面前这荒唐淫乱的一切,一对本来完美幸福的婚姻,现在沦为了这个样子,那些伦理不容、道德不允的原则,尽数被他践踏,可现在郎驭他不仅不想制止这一切,他反而开始放纵沉沦,他看着妻子的明亮的双眼,他不敢直视,可是身体里疯狂混乱的性欲漩涡让他路可返,而且他也不想回头。
他的手从后往前,从男人的脖子之上爬上,伸进了男人的嘴里,他的手指在那炙热的口腔里感受着那还在激烈交缠的两根舌头,和那丰沛的口水,他饥渴地吞咽着干涸的喉咙,“媳妇儿,求求你了,停下吧,把舌头让给我,我好想要,我想要男人的舌头,想要吃他的口水,媳妇儿~~”
吕珊娜从未听见郎驭哀求过他什么,她也没想到第一次听到会是在这么个时刻,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到极致的嘶吼,她想质问郎驭为什么变成了这么个样子,为什么这么淫荡饥渴,他还是个男人吗?他还记得他的身份吗?他的傲骨呢?他的尊严呢?他不做爱不出轨就会死吗?难道就算是插进了屁眼里都还不够吗?
那在吕珊娜的舌头和塞伦的舌头中间搅拌的手指让两人没办法再激烈地吻下去,那被打断的吻和心理上的愤怒让吕珊娜抽出舌头,她看着自己刚抽搐舌头就开始忍不住伸出舌头在男人的脸庞舔舐,想要吃到那根舌头的丈夫,她怒极反笑,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那正被郎驭猛插屁眼儿的塞伦却开始动作起来。
“呃啊啊~操的好深,怎么,老子的屁眼儿还满足不了你,还和你老婆争吃老子的舌头,你怎么这么贱,老子很久没看到像你这么淫荡的男人了,嗯啊,鸡吧好粗,哦~真他妈长,呃哦~,想吃老子的舌头,嗯啊,那就蹲下来,握住老子的鸡吧插进你老婆的逼里,呵呵,你这么骚,再把老子和你老婆舔爽了,老子今天就不仅让你吃够,嗯~,还把你干爽,”塞伦脸上是尽的恶意,可是他抛出的却是让郎驭法拒绝的诱惑。
只见郎驭的眼神动荡,光是听着男人的话他都在浑身战栗,他的眼睛不由看向吕珊娜,他身下抽插撞击的动作越来越慢,显然,他已经动摇了,他明知道他不能也不该动心,那可是将其他男人的鸡吧插进自己的深爱的人身体里啊,他怎么能这样做。
可是那身体里像是岩浆一般在滚动沸腾的性欲,好似就是要把他烧干一般,让他根本法拒绝那可以解救他的甘霖,他痛苦地看向妻子,那双眼里就好像有一只手伸在还在汩汩冒泡的沼泽外面求救,他想让吕珊娜救他出去。
可什么是救他?将眼前的一切叫停,让所有的不堪和乱伦都停下,让他的身体处于饥渴之中,让他不用再承受这种道德的选择,这是救他吗?
或许这是的,甚至是让这一切有可弥补机会的一次选择,但这是郎驭想要的救法吗?显然不是,所以他又将选择权抛给了吕珊娜,就好像是在说,你想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可是,郎驭已经做出了选择,他现在需要的只是吕珊娜的原谅,是她的理解,他想要的是自己妻子的默许,默许他做出这样人神共愤的事。
吕珊娜的眼里除了失望再没有其他,那么一瞬间,三个人就僵持了下来,可是,欲火中烧的郎驭又能坚持多久,他难耐地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他那双眼像是小狗一般地看着吕珊娜,甚至因为久久得不到回应而被身体里越发难受的性欲折磨地喉咙里发出啜泣,他的声音颤抖着,“媳妇儿,媳妇儿,我,我,你想要的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下来,你别怪我好不好,我们一起快乐,一起……“
吕珊娜身体战栗着看郎驭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紧接着代替的是那还在大石墩上面的林青青幸灾乐祸、充满恶意的眼神。她收回眼神,呼吸急促地和塞伦对视,她看到男人那深蓝色的眼眸里倒映出来的自己的模样,满脸通红,眼睛极亮,瞳孔颤抖,那是兴奋至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