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瑶回过神儿来，笑盈盈地看向朝暮雪：“朝医生。”

“刚刚真是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妹妹恐怕没办法这么快好起来。”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朝暮雪与明瑶站在一起，余光端详着她，问道：“苏小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明瑶点头。

“听说苏小姐与明素琴的关系并不好，为什么要偷偷帮她呢？”

明瑶愣了一瞬，迟疑片刻才道：“以前我小不懂事，不知道她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都已经结婚了，不能还像以前那样孩子气，不是吗？”

朝暮雪若有所思地点头，轻笑：“真是有意思。”

“明小姐是明素琴带大的，她却一次没去看过，倒是苏小姐三天两头地去。”

明瑶清了清嗓子：“妹妹只是不提而已。”

“倒是你。”明瑶不想让朝暮雪继续明素琴的话题，再多聊几句，恐怕会露馅。

“朝小姐这么帮我是因为爷爷奶奶的关系吗？”

从第一次见面，朝暮雪对她与明素琴就格外地热情。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因为王周恒，现在来看，似乎没那么简单。

朝暮雪点头：“我爷爷与苏爷爷是战友，所以我经常来苏家做客。”

“在苏家，我见过苏小姐和明小姐的照片。”

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明瑶，仔细地盯着她的脸，仿若要看出什么端倪。

明瑶心惊肉跳的，总感觉朝暮雪的目光十分犀利，好似能洞穿一切。

“真是奇怪，看照片的时候我能清楚分出哪个是明小姐哪一个是你。”

“但是你们姐妹站在一起，我有些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