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对不起。”

“我刚刚……我不是故意的。”

倪安愧疚满满地道歉，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

她刚刚实在太生气了，瞧着明瑶碍眼，只想推开。

不成想一不小心碰掉了水杯。

明瑶回过神儿来，叹了声，拿来拖把，帮着倪安一起收拾。

“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倪安的所作所为让明瑶心里不舒服。

作为成年，心情不好时可以说明，而不是把怒火发泄到无关的旁人身上。

收拾好后，倪安跟做错事的孩子那般，低下头。

她时不时地用余光打量明瑶，嘴唇蠕动，似乎有话想说。

明瑶轻轻地吐出口气，不咸不淡地说：“你的行为让我有些不高兴，不过你已经道歉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苏姐，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她眼圈变得通红，眼泪挂在眼角说掉不掉的，看着委屈又可怜。

“别哭，我已经不生气了。”

“现在冷静了吗？”

倪安将还没掉下来的眼泪憋了回去，小鸡啄米虫地点头：“嗯，我已经冷静了。”

中午下班后，明瑶与倪安顺着卫生间找到逃生梯。

两人仔仔细细地找遍了所有角落，都没有看到照片的影子。

倪安万念俱灭，瘫软在椅子上，脸色灰白地说：“完了，照片真的被捡走了。”

“苏姐，我的人生完蛋了！”

“等照片曝光后，所有同事都会嘲笑我！”